兩天?那從出事算起,距離宋修彥的生日只剩下三天了,可自己還要五天才能出醫院。
任心急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很是憂愁怎麼給宋修彥送上生日蛋糕,還有在眾人面前表白。
“醫生也給尚菲凡看過了,他沒什麼問題,只是一點擦傷,本來當天就可以出院,可他愣是到現在還沒辦。”
宋修彥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是陰鷙,任心有些後怕地看向他,知道他在忌諱什麼。
抬手,任心還是在宋修彥的掌心寫字。
信。
任心在他的掌心,寫了個相信的信字。
這是她想要自己相信她的原因嗎?
宋修彥看著自己的手掌,無奈地嘆了口氣。
“心兒,怎麼這麼傻,為了救那個男人,你差點連命都賠上了,知道嗎?”
略帶自卑的口吻,宋修彥抓起任心的手,放在唇邊輕啄著,眉宇深鎖。
“如果你不在了,你讓我怎麼辦。我正在公司跟人商量,怎麼發布我們的婚訊,結果就突然接到你遭遇車禍,直接送進的醫院的訊息,你知道那時候我是什麼感覺嗎?天崩地裂。”
宋修彥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來到醫院的路上,是他這輩走得最漫長的一條路。
那股強烈的坐立不安心情,像是將他的心髒,放在油鍋裡不斷煎熬著。
當聽到醫生告訴他,任心沒事的時候,他雙腿軟得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上。
連愛都,從來不曾看見自己那麼無助的樣。
任心聽著宋修彥訴他這幾天來,看不到自己清醒時那副惆悵和擔心的心情,整個宋氏的事,他只能全權交給金溪打理。
男人看著床上略顯虛弱,可是已經恢複清醒的女人,總算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任心戳了戳男人的手心,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想要什麼?”
任心寫下兩個字:累嗎?
宋修彥笑著搖了搖頭。
“看到你醒了,比什麼都幸福。”
曾經一直縈繞著他的窒息感,終於慢慢消散而去。
任心淡淡地笑著,有些睏倦地閉上眼。
“你剛醒,別費太多精力,要是累就再多休息一會兒,我在這陪你。還有那個司機,沒個十年八載,別想出來。其他的事,你如果還想怎麼處理,我們後面再好好談。”
任心點點頭,安靜地閉上雙眼,重新補足精神。
宋修彥看著任心陷入沉睡之中,懷著感激的心情,靜靜地凝視著女人。
突然,有人敲門。
“請進。”
聲音很輕,生怕吵醒了正在昏睡的女人。
“哥,嫂醒了嗎?”
宋愛從外面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看著臉色還是很虛白的女人,心疼地嘆了口氣。
“哥,你先出來吧,我有事跟你。”
宋修彥大致猜到是什麼事,吻了下任心的額頭,慢慢地撤出病房。
二人走到稍遠的走道裡,開始他們的談話。
夜已經深了,醫院裡的人不多。
宋愛將自己的微博和還有拍下的新聞報紙照片,拿給宋修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