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
任心正要放下電話,宋修彥喊住了她。
“嗯?”
“能不能不叫你經紀人司南?”
噗,這口醋壇。
任心轉過身,稍稍迴避孟司南,輕聲道。
“不能。”
電話裡,又聽見宋修彥無奈的嘆氣聲。
“知道了,那你叫我修彥怎麼樣?”
男人的音調又開始上揚,看來很是期待。
“見面再,我先掛了。”
這次相當幹脆,任心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宋總是個很睿智的男士,但是看任心你的表情,怎麼覺得你的丈夫很幼稚。”
孟司南的調侃正合她心意,因為她自己都沒想到,宋修彥對自己會是這樣的性格。
“男人幼稚很正常。司南你以後要是找到了那個人,不定也會變成這樣。”
突然,剛才還滿臉笑意的男人,忽的變得很是惆悵。
或者,他的眼光有些哀愁和綿長。
“我們先把阮心妤的事一下吧。”
他調整好自己的身體,清了清嗓,很是嚴肅和認真地開口。
“宋總的意思是,這些證據我們先壓著不放。雖然取得先機很重要,可是一旦我們過於主動,就會讓你一直被這種不太優質的新聞纏身。”
“我同意,還有呢?”
“我和宋總都認為,阮心妤不會蠢得把你撞她的新聞放出來,畢竟這樣我們就一定會把她粉絲襲擊你的影像資料公佈。但是,我們確可以。”
孟司南的最後一句話,讓任心瞬間睜大雙眼。
“什麼意思?”
“如果上有人發布阮心妤在醫院可能傷的不止是手指,再配上一段這樣的影像資料,就會引起民很大的興趣。你猜阮心妤是急於澄清她的傷是在兩個時間受的,還是讓我們有機會公佈任心你受襲擊的事?”
“可她完全可以那些人不管她的事,只是自己粉絲的任意妄為而已。”
“那任心,我和宋總就要恭喜你,你的粉絲又會再次猛漲,而阮心妤,只會盡失人心。”
任心的眸轉動了好幾次,最後發出延續許久的笑聲。
“似乎無論怎麼樣,阮心妤只有死路一條。”
孟司南攤攤掌,無所謂地道:“那要看她取決於哪一個。棄卒保車,是最明智的選擇。”
“一切交給你和宋修彥了。我只要專心拍戲就好了,是不是?”
孟司南重新將他的眼鏡戴上,變回了那個外人眼中嚴謹專業的經紀人。
“得不錯。我有看你在張導那拍出來的戲,感覺相當不錯,沖擊金玉蘭不是問題。”
“真的嗎!”
對於金玉蘭,任心是躊躇滿志的。
不止因為獲得金玉蘭是業界對於自己的肯定,更因為當年阮心妤就獲得了金玉蘭最佳新人。
那部獲得最佳新人的電影她以前特地翻看過好幾次,實話,同期另一位的表演更加。
任心並不管背後有什麼因素,自己的目標暫時只有一個,拿下金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