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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先將身體借給我吧,畢竟讓女生看見這場面有點不合適。”
現在距離被抓的那一天已過去了兩天,在那依舊漆黑潮濕的牢房裡楊真盤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這裡的一切都和前幾天的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但這次楊真左耳上的耳環散發出淡金色的微光,光之微弱近乎無法察覺。
“好了,楊真,看看現在你的力量恢複得怎麼樣了!”楊真用手撐地,站起身並推開了那扇半開半掩的冷冰冰的鐵門。推開門,引入眼簾的依舊是那潔白的擂臺以及被裹上一層薄薄的黑布的觀眾席,而在那黑布之下則是那已兩天沒有喝一滴水,沒有吃一點東西的“觀眾”。
“這些人清洗擂臺倒是挺勤的,不過……”楊真向四周望了望,雖然看不見那些人,但他很清楚,要是今天再不結束戰鬥,那些“觀眾”可是會有生命危險,“還請你們再堅持一會兒,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這時有人突然用力推了楊真一下並用那極其怪異的聲調對他說道:“還不快去!你杵在這是在看你孃的風景?”
楊真回頭一看,發現又是一個帶著京劇臉譜面具的男子。
“先生,如果你們說話屬實的話,”楊真用蔑視的目光看著那名男子並沒好氣的說道:“那麼,等打完這幾場比賽,我們就永別了!”說完,楊真便輕輕一躍來到了擂臺上。
在那之後,那名男子就藏進了陰影裡再未出現。
站在空寂的擂臺上,嗅到的是刺鼻的濃鬱血腥味,縱使在這個擂臺上沒有見到一滴血。是心理作用,還是其它的什麼。
是沒有必要想那麼多。楊真迅速活動了一下身子準備和下一位對手開戰。
沒過一會兒,隨著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名赤裸著上身的健碩男子緩緩走上了擂臺。他的頭頂呈血紅色,在其光禿的頭頂上還殘留著幾小塊留有發渣的頭皮,看起來像是被人活活撕下了頭皮,但最為顯眼的是那被一塊薄薄的鐵片鑲住的嘴巴。當他漸漸走近時,才能覺察到他的那雙眼睛已經被一層薄薄的,像絲巾一樣的東西緊緊裹住。
“抱歉,雖然我很不忍心……”楊真向那名男子深深鞠了一躬後繼續說道:“但是,我必須擊敗你。”
那名男子並沒有行禮,他雙手抱拳並奮力向楊真沖去,而楊真只是微微一個閃身便躲過了這次進攻。可那名男子不但沒有放棄進攻反正愈加狂躁,他迅速轉過身開始向楊真進行暴風驟雨般的進攻,他的出拳速度極快和那龐大的體型根本搭不上,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揮出三拳。
雖然一開始楊真還是非常靈巧的躲過了那名男子如疾風驟雨般的進攻,但隨著體力一點點被損耗,楊真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有好幾次那名男子的拳頭僅僅是擦肩而過。
就在這時,那名男子趁楊真防守的一個空隙,以一記重拳全力向楊真胸口揮去,還好!楊真以一點微弱的速度優勢近乎是零距離的用雙臂借住了這一拳。
“嘁,挺快的嘛!”楊真奮力彈開這一拳並向迅速向後退了幾步,在這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微笑,“既然,你都進攻了那麼多次了,該我了!”話音未落,楊真一個箭步瞬間來到那面男子的面前並以一記上勾拳向他的肚子揮去,隨著一聲悶響,這一拳重重地擊打在那名男子的腹部,力度之大竟瞬間使那名男子腹部開始扭曲變形,那名男子痛得直彎下腰,臉色十分蒼白且怪異,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這種力量……難怪他會想要你的身體包括靈魂了!”楊真小聲念道,就在這時,他迅速收回拳頭並一記迴旋踢重重擊打在那名男子的頭部,而那名男子則因這次撞擊而跪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你很強,但強得不夠……”說完,楊真便緩緩抬起左腿,隨後便一腳重重地踢在那名男子的腹部,僅僅是一腳,那名男子便被踢到擂臺邊緣然後滾下了擂臺。
是時候打掃戰場了,這一次戰鬥結束了,要是按照之前幾次的話,他們會給楊真幾分鐘的休息時間,但這次並沒有。就在楊真放鬆了警惕,盤腿而坐等待那最後一次戰鬥時,不知從何處襲來一記重拳重重地擊打在楊真的腹部,力量之大僅竟將楊真擊飛了數米遠。
在穩住受創的身體後,楊真單膝跪在地上並用手捂住腹部,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有意思,這身體真的很怪……”這時,楊真臉上的痛苦神情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的笑容,“明明是被打,還這麼疼,但這個身體告訴我的卻是一種極端的興奮,那是遇見強大的人的興奮!你真是……你真是個受虐狂,楊真!”
此刻,站在擂臺中央的是一名全身烏黑,長滿瞭如石頭般健碩的肌肉的男子,他留著一頭烏黑的短發,那如墨玉般的瞳孔是那樣的無神,而他只穿了一條深棕色的緊身褲。
“你是最後一個吧……哇,痛!”楊真向站起身,但沒想到這一擊居然那麼重,“雖然是偷襲,但我並不在乎,因為……這個身體告訴我,它渴望一次激烈的戰鬥!”話音剛落,楊真忍著劇痛迅速站起身並瞬間向那名男子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