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公子真好!”小石頭用最原始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心情——逮住晉宇的臉親了一口。
羅雙全作為這群孩子的老大哥,比以前成熟穩重了很多,只是待在一旁看著,把跟晉宇親熱的機會讓給了小兄弟們。
帶晉宇跟小孩子玩了一會後,羅雙全才上前彙報了一下近期的工作情況:“公子,小雞抱出來六窩了,雞蛋也攢了三百多個,莊家長的也很好。這段時間賣刨冰賺了九兩四錢銀子。”
“做得好,雙全。”晉宇拍拍羅雙全的肩膀,肯定道。
“嘿嘿。”羅雙全受到晉宇的表揚,很高興,可生性內斂的他,只是憨厚的笑了笑。
“再堅持幾天,新莊子建好後,把大家都帶過去。過去以後直接進學堂,就不用在樹底下教大家識字了。”
“嗯,雙全聽公子的!”羅雙全一聽有書讀,很高興,重重的點了下頭。
“好了,先教大家學習吧,我先安排些事情。”
“嗯,那公子先忙。”羅雙全懂事的朝晉宇身後的掌櫃們行了個禮,跑了。
“公子高義,謝某佩服。”羅雙全跑後,謝管事一臉敬佩,稱讚晉宇道。
“都是些苦命的孩子,能幫就幫點吧。”晉宇看向孤兒的眼神充滿憐惜,說罷轉頭朝掌櫃們說道:“走,咱們去前廳商量下事情。”
說是商議,其實是晉宇吩咐,大家聽後完善一下而已。一切都是按照晉宇設想的那樣在發展,先讓這幾位掌櫃拿火鐮和刨冰的生意練練手,一來是讓他們在銷售實戰當中磨合一下,二來也是一塊試金石,看看眾人的忠誠度如何。
很快事情就定下來了,常樂坊的宅子作為發展商業的大本營兼職工宿舍,這段時間馮結實帶領一幫鐵匠日夜趕工打造火鐮,已經有不少庫存了,足夠前期銷售了,雖然仿製容易,倒也足夠攫取第一桶金了。
“哦,對了,人手不夠的話就從莊子上抽調。再一個就是,凡是店裡的人手,包括你們,都要著裝同樣的衣服。”走到門外,晉宇想起檔子事情,又停住腳步,指著自己的右胸前,說道:“衣服上這個位置縫製上同樣的標誌,區分嘛,掌櫃的就在左邊繡上‘掌櫃’二字,賬房就繡‘賬房’,小二就繡‘小二’,讓顧客既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還不能把人給混了。布匹就從府上領,不用從外面買了。”
“喏。”謝管事一眾人行禮領命,恭送晉宇出了老宅大門。
晉宇出門後看天色尚早,也不管閻立德是否在家,策馬尋去。路在鼻下,晉宇靠嘴一路打聽到閻立德府上,趕巧,閻立德剛輪值回來。
“歸唐可是稀客,新婚燕爾,怎麼捨得出來呢?”閻立德見面就打趣晉宇。
晉宇也不見外,將從老宅順手牽來一個火鐮禮包遞給閻立德,說道:“一點小玩意,閻叔叔可別嫌棄。這次來還是有事要麻煩您老。”
“歸唐客氣了,不用見外。”閻立德接過火鐮,在手裡翻過來複過去,搞不懂怎麼用。
“小侄想在莊子口建一座橋,要不出行太不方便了。”晉宇說明了來意。
“築橋啊,老夫的專長可不在此。”閻立德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吧,老夫給歸唐引薦一個人,前朝李春的後人,築橋沒有比他再在行的了。”
“李春?”晉宇重複了一邊,怎麼這麼耳熟?
“是啊,李春,前朝的趙州橋就是他老人家主持建造的。”閻立德解釋道。
“哦~”高人啊!一千五百年後還能正常使用,比後世花費數億建造的“橋裂裂”質量不止好了多少倍的高人!晉宇明白過來,朝閻立德行禮道:“多謝閻叔叔操心了!”
“談不上操心,歸唐好菜好酒招待著就行了。”閻立德待晉宇禮畢,指著手中的火鐮問道:“這小玩意怎麼玩?”
“小侄玩給閻叔叔看。”晉宇看閻立德不會用,輕車熟路演示了一邊給閻立德看。
“歸唐的心思果然超凡脫俗。”閻立德看了一遍就看出火鐮比火摺子更具有優越性,感嘆道。
“閻叔叔過獎了。”
“行了,老夫明日整整一天的輪值,現在就出門給你問問去。”閻立德起身說道,那意思很明顯了,走人吧。
“那小侄就在家敬候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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