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吸了口氣,說道:“大概在一個時辰前,我正在庫房盤點貨物,突然,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耳中。
她告訴我,月石就要運進來了,讓我做好安排。
而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月石曾經被半路攔截過。
之後,她讓我得手之後,將月石放進納戒之中,然後,送到城外的……”
說道這裡的時候,王新的面色突然扭曲起來,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了下來。
隨即,倒在了地上,口中竟然吐出黑血。
不好!
黃埔少澤見狀,立刻上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將靈氣輸入他的體內:“王新,是到城外哪裡?”
“城外,城外的……”王新被這股靈氣支撐著心脈,勉強又說出了幾個字,然而,就在這時,詭異的情形發生了。
他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層層的黑氣,帶著一股炙熱,四下瀰漫。
黃埔少澤眸光驟暗,猛地抽身而起。
就見王新嘭得一下倒在了地上。
不過瞬息的功夫,便化作了一灘黑水。
“看來,這王新被下了禁制,只要想要說出任何線索,便只有死路一條。”
黃埔少澤皺著眉,緩緩說道,轉過身,卻發現一旁的少女,面帶沉思的凝視著地面。
“上官姑娘,你沒事吧?”
耳畔響起的聲音,拉回了上官嫣然的出神。
一抬頭,便看到了黃埔少澤深邃的眼眸。
上官嫣然搖搖頭,理了理思緒,說道:“沒什麼,只是這場面,似曾相識。”
黃埔少澤倒是一怔:“姑娘見過?”
上官嫣然點點頭。
那日在新野城擂臺之上,夏景元便是這麼死的。
而現在,這詭異的慘狀,又再一次跳入眼中。
不由得,讓她確定了一件事情。
這兩者之間,必有關聯!
此時,黃埔少澤已安排金老處理庫房的事情,隨後,便和上官嫣然一同走出了大門。
剛回到正廳,就見堂上已跪著一人。
見到黃埔少澤出現,那人更是立馬磕頭:“少當家!小的該死!還請少當家責罰!”
“你這是怎麼回事?”黃埔少澤皺起眉,這就是剛才王新口中,失蹤的副手李岸。
此時此刻,他一臉的泥濘,渾身溼透,好似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小的適才喝了點酒,沒想到,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正躺在橋墩下面,所幸醒得早,才沒被河水給淹了。
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卻耽誤了正事,還請少當家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