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如果不是呢?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蘇小蠻不是不想救他,只是對這樣的理由感覺十分的牽強。她的血怎麼就能解毒呢?
哈克也不解的問:“巫醫,你可不要亂講,蘇小蠻是不能受傷的。”
“這個……”阿穆紮沉吟了片刻說:“蘇小蠻,你這麼善良一定不願意看著卡奧受盡煎熬的死去對不對?”
蘇小蠻看了看滿身都裹著藥泥的獸人,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她說:“我當然不想看著他死掉,但是你需要對我說實話。阿穆紮,我希望你對我是坦誠的。”
阿穆紮十分為難的看著她,弗科斯的叮囑還在耳畔,可現在解藥就在眼前。他想了想含糊其辭的說:“蘇小蠻你的血液有毒,我想你也知道你曾經有過一個伴侶,應該是他的毒性。我也只能賭一把,畢竟現在這裡找不到第二個蛇族。”
“你的意思我的伴侶是蛇族?是蛇獸?”蘇小蠻捕獲了一個重要的資訊,腦海中馬上聯想到在奈德的木屋裡,她碰觸到他的手指時候那股涼意。是不是冷血動物的原因所以即便變成了獸人也會有些冷。
她記得和蛇族的那個少年海勒握手的時候,也是有點冷的感覺。
若是這樣,木屋裡的就是她的伴侶。
“那你知道他叫什麼?”蘇小蠻追問道。
阿穆紮低頭搗著藥泥說:“只是見過兩面,沒問他的名字。”
“那他怎麼沒和我在一起?你們真的好奇怪,明明幾句話就能說清楚,卻為什麼都這麼躲躲閃閃的呢?”
“你這麼善良,我們都不希望你受到傷害。”阿穆紮說的是他的心裡話。潘現在是強大的流浪獸,蘇小蠻跟著他一定會受到牽連的,弗科斯願意隱瞞這件事,對蘇小蠻是幸運。
只希望她不要追問下去,就這麼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蘇小蠻並不覺得她忘記了那個人就會得到幸福,她看阿穆紮也打定了主意不說,也不再勉強她,反正那個人還在木屋裡,她自己也能找到答案。
伸出手說:“用多少血,你心裡有數吧?”
阿穆紮驚訝的看著她,“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不會很多的。”
蘇小蠻無奈的癟著嘴,抬眼看了看發懵的哈克。聳聳肩說:“你也不明白怎麼回事。”
哈克聽過她和弗科斯的對話,大概是蘇小蠻忘記了曾經的伴侶,把弗科斯認錯了。而弗科斯因為愛著她,心甘情願的冒名頂替了那麼久。他當時就覺得弗科斯真傻,真對不起狐族的名聲。
但從沒想過蘇小蠻曾經的伴侶是誰,畢竟能和一個不能生育的雌性結侶,這需要很大的勇氣。他是做不到的。
蘇小蠻的血液有毒,難怪她在神殿能從石鼠那全身而退,現在看阿穆紮和卡奧他們的態度,哈克笨,但還是發覺卡奧的毒和蘇小蠻的那個伴侶有直接的關系。不然用她的血做解藥,不但不會解毒,還有可能把卡奧直接毒死。
那麼強大的,蛇獸,這兩個資訊,在哈克的心中出現了兩個名字,潘,斯內克。這兩個都是蛇族,一個曾是卡裡託的天才,另一個曾是阿斯蘭蛇族的首領,現在都是流浪獸。其中一個就是被蘇小蠻忘記的伴侶。
是誰呢?哈克暗暗的猜想,不管是誰,真希望快點找到,那樣就能遇到一個真正的對手好好切磋一下。
阿穆紮拿著一把小刀準備弄一點蘇小蠻的血,她忽然抬手止住他說:“我是很善良的,但要用我的血來救卡奧,我希望卡奧能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