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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
金瓶兒悠悠醒來,這是她入耳的第一句話,彷彿溪流般,靜靜地淌進了她的心裡。
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金瓶兒凝眉望去,一襲白衣,點點血跡,俊俏的側臉,碧綠的斬龍劍,那個她在臨死前回憶的男子。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夢境嗎?還是地府?
金瓶兒撫胸輕咳了一聲,問道:“這是哪兒?我是死了嗎?”
這個問題當真是?
林驚羽微微搖了搖頭,輕笑道:“你還活著,我路過林中的時候救了你。”
金瓶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那處被異獸抓破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上了一塊白色的布條,上了藥,打了結,這想必他的白袍的衣角吧。
是了,也只有那把勢如破竹的斬龍劍,那中霸道淩厲的劍招才能帶著她,從無數的異獸中殺出一條生路吧。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金瓶兒美目盼兮,面如桃花,如少女般淺淺地笑著,說道。
金瓶兒本就生地極美,再加上她此刻略顯淩亂的發梢,嬌弱無力的聲音,被異獸抓破的衣裳,只怕任何一個男子都會生出保護的心思吧。
林驚羽默默地看著,也是心頭一陣恍惚。這場景似乎些似曾相識,就在幾天前的夜晚,那個不知名的山坳。
想起那天的情景,林驚羽的心一下子擰了起來,全身微微一顫,看向金瓶兒的目光已經帶了這警惕與小心。
“嘻嘻。”
林驚羽的表現被金瓶兒看在眼裡,看著那心有餘悸的模樣,金瓶兒嗤嗤笑了聲,掩嘴嗔道:“奴家又不吃人,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公子竟會畏我如虎呢?”
林驚羽雖然修為極高,但和這些魔教妖女打的交道確是不多,他晃了晃頭,在心中告訴自己,這些魔教妖女個個詭計多端,一定千萬小心。
金瓶兒見林驚羽過了半晌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微微皺了皺眉,小心地問道:“公子始終拒於奴家千裡之外,是不是因為奴家的身份?是不是因為奴家是所謂的魔教妖女?”
林驚羽依舊冷著臉,悶不做聲,又過了片刻,才問道:“你來的比我早,你可曾見過一個巫妖從林中經過?”
“巫妖?”金瓶兒見林靜怡始終不肯回答自己的話,心中稍稍有些失望,但她還是想了想,回道:“可是一個騎著惡龍的黑袍男子?”
“對,就是他!”林驚羽有些激動地說道。
金瓶兒抿了抿嘴,指著受傷的腳踝,道:“奴家就是在追蹤他的時候受的傷,自然是見過的。”
林驚羽想起了大巫師所指的方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現在可還知道他在哪邊?”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