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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也越來越輕,最終漸漸淡出了這片樹林,焚香谷的追兵終於離開了,他們安全了。
就在林驚羽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伏在他胸前的金瓶兒忽然踮起了腳尖,如靈蛇般猝不及防,在他的耳根輕輕咬了一口,瞬間,耳根便多了一道整齊的牙印。
林驚羽微微有些吃痛,輕哼了一聲,帶著怒意和不解低頭看向了金瓶兒。
“林公子盡管放心便是,今天的事情奴家一定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會透露出去,剛剛的那一口便當做是奴家的報酬了。”
只見金瓶兒臉上帶著狡黠的微笑,如白玉雕琢的雙手在他的胸前輕輕一推,她輕盈的身子便如一隻風箏般飛了出去。
金瓶兒雖然先行離開,但以林驚羽的修為想要追上她卻也不是難事。可就在林驚羽想要飛身追出去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經脈凝滯,一身真氣聚集在氣海中散不出來,已然無法運功。
林中,金瓶兒纖細的身子立於樹梢,一雙明眸笑如彎月,深深地望著林驚羽,嘟著嘴道:“林公子,你身上中了我們合歡派的秘藥,半炷香的時間裡真氣無法自由運轉,你可不要強行運功哦,否則傷了經脈,奴家該心疼了。”
嬉笑著說完,金瓶兒禦起紫芒刃,劃破暮色,往遠方而去。
“枉我林驚羽自詡聰慧,竟一再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魔教妖女當真了得。”林驚羽看著遠去的紫光,苦嘆了一聲。
偏僻的南疆,十萬大山的邊緣,蛇蟻遍佈,古道蒼涼。
林驚羽孤身一人走在幽幽古道上,不時擦了擦汗,不時看了看遠方,這樣的路,也不知還有多遠。
十日前,自打玄火壇之事後,焚香谷上下大為震怒,大索南疆,一副不拿兇手誓不罷休的樣子。
為了便不必要的麻煩,林驚羽放棄了禦劍飛行,而是一直在徒步行走。就連他的一身白衣也換成了傳統的苗族服飾。
南疆幅員廣闊,地廣人稀,除了極南處綿延萬裡的十萬大山裡的蠻荒異族,世代生活在南疆邊陲之地的人民,大致有五個主要部族,分別為:苗、土、壯、黎、高山五族。
而其中便以苗族勢力最強,佔據的土地最是廣大肥沃,所以南疆雖然族類混雜,但林驚羽穿著一身苗族服飾倒也還算常見。只是南疆邊陲,風霜嚴峻,百姓大都相貌普通,面板黝黑,如林驚羽這般唇紅齒白,相貌清秀的男子多少還是有些紮眼。
在南疆的深處,有一處名為七裡峒地方,那是苗人聚居之地,因傳聞有七裡之大故而得名。此地易守難攻,只有一條的狹窄通道連線外面,向來是苗人的精神支柱。
林驚羽連走了十日的山路,在土生土長的苗人的指點下,他終於在今日正午之前趕到了七裡峒。
七裡峒連線外面的通道極為狹窄,僅容一人透過,林驚羽走進狹窄的山道,彎彎曲曲,兩側堅硬的石壁之上,不時有突兀的岩石刺出,一不小心,只怕就要將腦袋撞了上去。而看著石壁周圍,許多地方還有水珠不斷滴下,叮叮咚咚,極為悅耳。石壁上下,陰暗地方,還生了不少青綠石苔,讓空氣彌漫著一股微帶濕潤清冷的味道。
林驚羽七折八彎,好不容易才拐出了這條不知有多少歲月年頭的山道,重見到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