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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巨大的白狐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只白狐足有兩人來高。即使是在這幽光之下,那一身純白的皮毛依然如此美麗,平滑的絨毛如中原最好的絲綢般柔順。
此時的九尾天狐顯然已是暴怒非常,白狐喉間一聲嘶鳴,霍然前腳離地,竟是直起身來,幾乎與它動作相一致的,兩塊巨大的足有三人多高的冰塊憑空移動,狠狠向林驚羽砸來。
林驚羽一聲輕哼,霍然抽出斬龍劍,須臾間,朝著兩塊巨冰斬出兩道劍光。
“砰,砰”,兩聲清脆的巨響,兩塊巨冰應聲而裂,化作了一地的碎塊兒。
可還沒等林驚羽將劍放下,整座祭壇三層上散發著藍色幽光的堅冰同時都亮了起來,瞬間這空間中詭異妖力大盛,無數冰塊緩緩都浮上了半空之中。
接著,隨著九尾天狐的一聲厲嘯,瞬間無數漂浮在半空的冰塊如被神秘號令一般,全部以疾如閃電的速度呼嘯沖來。
斬龍劍本就是斬魔無數的神兵,遇到如此強烈的妖氣,斬龍劍忽然發出了一聲震耳的龍吟之聲,青光閃耀,不停的閃爍著。
林驚羽微微皺了皺眉,手持斬龍,在空中急速一轉,淩空畫出了一副碩大的太極圖案。
隨後,無數的冰塊如雨點般砸在太極圖上,發出刺耳的擊打聲。冰塊雖多,卻始終透過太極圖的防守,最後都盡數落地。
九尾天狐的道行便玄火壇壓制,自然傷不了林驚羽,但林驚羽被這連綿不絕的冰塊弄得有些不耐煩了,於是輕聲喝道:“九尾天狐,我不是來和你動手的,你若想知道六尾魔狐的訊息,就馬上停手。”
“小六?”九天天狐在口中輕輕唸了六尾魔狐的小名,眼光終於柔和了下來,她降下了這無數的冰塊,盯著林驚羽,急切道:“你說,你把小六怎麼樣了?”
“我何曾把他怎麼樣?”
林驚羽見九尾天狐始終誤解是自己傷害了六尾魔狐,無奈的搖了搖頭,收斂起斬龍劍的青光,將它歸回鞘中,緩緩道:“十年前,我奉師門之命下山,在回程時途經小池鎮……”
林驚羽同情地看著九尾天狐,將他在小池鎮下的經歷又講了一遍。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九尾天狐雙眼無神,如失了魂魄般,呆呆地自語了起來。
林驚羽拿出玄火鑒,將它遞到九天天狐的手中,鄭重道:“它是你們天狐一族用全族的性命換來的,我今日便將它還給你。”
九尾天狐低頭看著手中的玄火鑒,嗤嗤地苦笑了一聲,抬頭看著林驚羽,問道:“小六中了上官老鬼的九寒凝冰刺,這幾百年來想必過的很是痛苦吧。”
林驚羽腦海中回憶著那隻雪白但卻虛弱的六尾白狐,點頭道:“他的千年道基以被寒毒一點點壞了,我見到他時,他已經是病入膏肓,迴天乏術了。”
“迴天乏術。”九尾天狐滿是哀愁地輕嘆了一聲,道:“時隔十年,也不知小六他是否還活著。”
林驚羽站在九尾天狐的身旁,心情也不免低落了起來,同樣嘆了口氣,道:“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曾答應他要救你出去,你出去之後可以自己去看一下。”
“對!”談到自由,九尾天狐原本晦暗的雙眸又突然亮了起來。
她使勁地扯了扯捆綁著她的鐵鏈,道:“這條鐵鏈名叫玄火鏈,是天地異物,剛陽熾烈,這百年來,我的一身法力更是被這玄火鏈和玄火壇下的‘八兇玄火法陣’死死壓制,日夜受苦。這玄火鏈一旦合鎖,除了焚香谷的密咒,就只有玄火鑒能夠開啟。”
九尾天狐將玄火鑒交到林驚羽的手中,指著她身後的石壁道:“你走到我身後盡頭石壁之上,那有一個圓柱形狀的石臺,玄火鏈就是從那裡伸出的。你將玄火鑒放在石臺之上,便能解開玄火鏈,沒有這個禁制,單憑底下並無玄火鑒主持的八兇玄火法陣,已經困我不住了。”
林驚羽面沉如水,從九尾天狐手中接過了玄火鑒,飛身來到石臺上,將玄火鑒放了上去。
隨即,雄偉的玄火壇忽然開始抖動起來,束縛在九尾天狐腰間的玄火鏈,逐漸開始明亮,從深深的暗紅顏色,慢慢變得鮮豔,遠遠望去那條鐵鏈竟如流動火焰般不停的翻滾。九尾天狐低低哼了一聲,眼中似乎有一絲痛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