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哥。”周江霖接過了煙,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然後點了之後坐回去了。
我問了一句:“怎麼樣,問出來什麼了嗎?”
周江霖嘆了口氣,罵道:“沒有。尋哥,這個人不簡單吶,媽的,打了那麼久,一句有用的話都不帶說的。草,要不然把他鞋脫了,撓他腳底板試試?”
我一下子就笑了,說道:“這他媽什麼損招?算了,我自己問問吧。”
“沒用!”周江霖說,“這個人,嘴實在太嚴實了。”
“試試嘛。”我蹲了下來,掏出了煙,在他面前晃了晃,說,“哥們,抽不抽菸?”
那個人搖搖頭,說:“不抽。”
“呵呵,”我自己給自己點了根,然後抽了一口,緩緩說道,“哥們,你身上都那麼多傷了,也可以交差了吧。說說看,你究竟是誰的人,只要你說出來,我立馬放你走,怎麼樣?”
這個人不說話了。
周江霖在一旁氣急,罵罵咧咧道:“草!又是這副樣子!尋哥,你看看,我只要問他這個,他就不說話,明明有問題,就是摳不出來。”
我擺擺手,讓周江霖別說話了,繼續跟這個人說道:“不說?那讓我猜猜看。你是焦陽的人?不對,你是從南關就跟過來的,也許根本不是起興街的人呢。嗯……田元風?還是八龍?”
這個人面無表情,根本不搭理我。
我也沒招了,站起來,攤攤手說:“得了,還真是嘴硬。看來,只能等晚上讓王哥來試試了。周江霖,你們三個輪班倒看著他吧,別讓他跑了。”
“放心吧,尋哥,跑不了!”他們三個也是給我下了保證了。
我帶著老魏就出去了,離開了這裡。老魏也點了根菸,說道:“這個人,有點來頭,似乎是受過訓練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也看出來了,不簡單吶,被周江霖收拾了那麼長時間,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般混混,早就什麼都捅出來了。我覺得,肯定不是起興街的人,起興街裡找不出幾個這麼硬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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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點點頭,說:“我也擔心是外面的人。因為我也聽說了,田元風還在西關窩著呢,不知道野叔那邊能不能鎮得住他,要是他悄悄過來搞點把戲,起興街全填進去,也不夠給他當下酒菜的!”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回頭等著王哥晚上問問吧,王哥審問人有一手,要是連他都沒辦法,那這個人的嘴就誰都撬不開了。”
老魏點點頭。
我們往外走的功夫,就碰上了幾波悅迪的人。他們見到我們之後,又給我們說了一個讓我和老魏頗為頭疼的訊息——唐之洹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