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諦也有點惱怒了,一拍桌子,罵道:“我再說一遍,我沒說要錢!”
“那你想要什麼?”
“你們這一桌子飯,我吃幾口,總沒問題吧?”
“滾!”
“阿彌託福,阿彌託福……喝兩口酒成不?”
“不成!”
“……一根菸!貧僧就要一根菸!”南諦也快繃不住了。
“怎麼那麼多事兒!”吳澤輝咬牙切齒的,快要擼袖子幹人了。
我在一旁看著樂呵,看到吳澤輝擼袖子了,連忙攔住了他,笑道:“得得得,別動怒別動怒。”
“阿尋,你看看這個人,氣死我了!”吳澤輝氣得直喘氣兒,“他一個騙子,還挺有理的!”
我哈哈大笑,說道:“這有什麼動氣的?來來來,大叔……”
南諦很有脾氣:“叫我南諦大師。”
我無奈道:“那好,南大師……”
“哎呀,你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呢?!”南諦毛了,“南諦大師!少一個字都不行!‘南大’‘難大’,我以後生意就難做大了知道嗎!”
我:“……您生意最近怎麼樣了?”
南諦想了想,說道:“你們要是算命,我行走江湖兩三年,這就算是開張了。”
我:“……好吧,南諦大師,外面天挺熱的,您就坐這兒喝點涼啤酒吧。吳澤輝,往旁邊讓一讓,讓南諦大師坐下,吃兩口飯。”
說完,我摸了摸兜,把自己兜裡的軟中華摸出來了,放在了南諦前面,說道:“煙我就這麼一半了,您要抽就收著。”
南諦看了這半包煙一眼,雙手合十,連忙說道:“不不不,這個煙就算了,我要整包的,半包煙不吉利。”
吳澤輝立馬就火了,一拍桌子,指了指南諦罵道:“阿尋,你瞅瞅這人,還不領情!”
我笑著擺擺手,叫來了老闆,問他這裡有整包的煙沒有。老闆從後面拿來了兩包白沙,說只有這種最便宜的。我直接就要過來了,說錢一會兒記我們賬上。
然後,我把兩包白沙給了南諦,說道:“怎麼樣,大師,這樣行了吧?不知道這種煙您能不能抽的慣。”
南諦看著兩包白沙,眼睛一亮,就把煙收兜裡了,說道:“我以前都是撿菸頭抽,哪裡知道什麼煙是什麼味兒的?反正,是整包的就行。”
吳澤輝把頭扭了過去,氣得夠嗆,顯然是覺得南諦有點不領情,而且腦子還不好使:“丫的,剛剛那包中華抽出來一支都比這兩包白沙貴,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我沒接吳澤輝的話,對南諦笑道:“那您就嚐嚐吧,我以前沒錢的時候常抽,挺烈的,感覺就像……嗯,就像是征服一個很辣的女人!”
“征服一個很辣的女人?!”南諦眼睛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