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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歌看了看這女鬼的五官，還算標緻，算是小家碧玉的那種型別，如果不看那雙眼睛，定然是個美人。
“我為什麼要怕你？小美人兒~”鳳歌的調戲大業開始，甚至連鬼都不放過了。
“……”女鬼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你可以幫我報仇嗎？”
鳳歌暫時沒有答應，要想請本大爺幫忙，可沒有那麼容易。
“你倒是先告訴我，這個宮殿是你曾經居住的，那麼你又是誰？”鳳歌饒有興致地詢問道。
這女鬼應該還有一個孩子，不過這孩子卻沒有出現在這裡，有點好玩兒的了。
能住在皇宮中，並且還有專門的院子的，這人絕對是個後宮嬪妃無疑。
“……我是德妃。”女鬼顫了顫唇，最後吐出這麼一句話。
“德妃？”在來之前，並沒有惡補過鎮州當今現狀的鳳歌有那麼一丟丟懵逼。
德妃是誰來著？
女鬼德妃僵硬地笑了笑，然後便把自己的事跡給鳳歌介紹了一番。
還包括那些被皇後誣陷，打入冷宮，別人所不知道的秘辛。
“看來你也是個可憐人。”鳳歌想要拍拍德妃的肩膀，結果發現自己拍不到。
好吧，人鬼殊途啊。
“蕭瑟，她最近還好嗎？”德妃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兒砸，林蕭瑟，抬起頭，眸中淚光盈盈。
若是蕭瑟沒有生活在皇家中，也就沒有這麼多有的沒的了。
鳳歌想到那個在聖世靈州整天和太子膩歪在一起的林蕭瑟，抽了抽嘴角，您女兒現在可是好的很吶~
但是，講故事肯定得一波三折，才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嘛。
於是，鳳歌便說道：“你的女兒現在被當成和親公主，遠嫁聖世靈州的太子……”
“什麼！他去和親？！”德妃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蕭瑟他明明是個男子的身份，去和親？能有什麼好下場？
“是啊。”鳳歌幽深地嘆了一口氣，這爐火純青的演技，尤其能煽動人的感情，這使德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他現在還活著嗎？”德妃急切地問道。
聽這人描述的，蕭瑟去和親恐怕已經有一兩個月了，更何況還成婚了——他男子的身份遲早會被發現，那可是欺君大罪，更甚還有可能影響鎮州和聖世靈州的關系。
“……”鳳歌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答道：“他還活著，就是不知，德妃娘娘您是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鳳歌微微挑起嘴角，臉上的笑容淡淡，她心中明知道林蕭瑟是男兒身，卻還特地來套德妃的話。
替德妃心疼一秒鐘。
“沒，沒什麼，蕭瑟那孩子從小就有些頑皮，說話心直口快，我怕他做出什麼事兒惹怒了別人，那就不好了。”德妃掩飾道。
目前她還不確定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值不值得信任，如果她暴露了蕭瑟男扮女裝的事實，一旦傳出去，將會引起的風暴不可想象。
“哦，”鳳歌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你要我怎麼幫你報仇？”
“殺了那皇帝，還有皇後！”德妃攥著拳頭，空洞無神的眸中竟是露出了堅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