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依還是一臉懵逼:“他們兩個人?表白?難道大祭司是斷袖?”
狐致:“……”
我就默默地看著你們,我是好學森,我不說話!
顏竺不禁拍桌,怒喝到:“沒看到小歌歌對大祭司嫌棄滿滿嗎?所以,絕對是小歌歌成功整到了大祭司!”
顏竺話音剛落,就碰見了端著幾碗菜走出來的鳳歌。
鳳歌一一把菜擺上桌,拍了拍顏竺的頭,道:“小豬豬,你果然最懂我!”
然後又一臉愉悅地哼著小曲兒去找那位正在清胃的大祭司了。
顏竺本來還沉浸在被自家小歌歌誇獎的喜悅之中,可低頭一看桌子上那些菜。
去他媽的喜悅!
娘子軍們的表情全比吃了蚊子還難看。
果然,在何時何地都不能指望主子能給她們帶來什麼驚喜,頂多是驚嚇。
……
大祭司好不容易把嚥下去的那些東西吐了出來,那原本就無血色的薄唇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但他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瞟了一眼仍大搖大擺逍遙法外的罪魁禍首鳳歌,神色平常,看不出喜怒。
“走吧。”大祭司壓根沒正眼瞧鳳歌,吐出這兩個字,便拖著他的黑袍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鳳歌冷哼一聲,裝,繼續裝你的清高!
我要和你走就是有貓餅了!
她思索著怎樣才能把大祭司氣得更慘一點。
不經意間,鳳歌瞄了一眼靠在牆頭歇息的那隻小黑狗,計由心生,她愉快地決定自黑一番。
……
大祭司走到了國師府大門口,剛準備上馬車,卻發覺身後安安靜靜的,這與他這兩日所看到的國師的性子甚是不同。
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