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絛再次到:“席公子每次給開門的下人賞錢便有二兩銀子,有時候席公子留宿在洗月觀,去服侍席公子的丫鬟小廝也能得到不少的賞錢。”
對於普通下人來說,席公子一次給的賞錢,並他們辛苦勞作一年的工錢還多。
看待席瑞的眼神,彷彿是在看財神爺一般,日日祈盼著席瑞能夠來洗月觀,並且那一日還要自己在當值。
及時沒有當值的下人,也是想盡了法子湊到席瑞的面前露個臉熟。
薛蘅當初還在薛府的時候,每月從中饋領的零花是十兩銀子,在長安的那些世家裡已經算是很高的零花了。
一月的時日裡可以自由的瀟灑、揮霍,當然十兩銀子也確實很多。
此刻也是不禁嘆道:“既然席瑞出手這樣的大方,定然是腰纏萬貫之人了,那貧道也不必擔心他會在賬目上作假。”
宮絛當即便搖了搖頭:“咱們還是得小心為上,奴婢聽聽說有的人就喜歡在外面的擺闊,在背後就想盡辦法填滿自己的錢袋子,我們對於席瑞並不瞭解,或許只是表面現象以此來麻痺我們。”
薛蘅也點了點頭,這樣的人的確是存在,並且薛丞相便是。
不過薛丞相在官場上需要應酬這些都是難免的,只有薛丞相手中的權利越大,薛家族人的那些買賣也才能越做越大。
並且薛丞相是有官職在身,即使有了虧空卻能有法子填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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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席瑞只是一介草民,到時候只會卷錢跑路。
……
薛蘅的功德碑立在儉沙江附近,儉沙江是一條隔開益州和洽州江流,從容郡到儉沙江這一段距離,馬車在水泥路上也行走了五日。
不過較之往日的繞路,依然是節省了不少的時辰。
今後想從容郡去洽州的商賈,想必也會選擇這一條水泥路節約時辰。
這條路已經修建快半年了,上次聽席瑞所說已經快橫穿洽州。
但接下來的路薛蘅便不繼續走下去了,出來散散心半個月的時辰也差不多,等回到定康縣過不了多久便是炎炎夏日。
到了功德碑所在的地點,薛蘅掀開車簾,便看見涼亭裡已經坐滿了歇腳的路人。
在涼亭的最中央便立著薛蘅的功德碑,在功德碑的背後還雕刻著薛蘅身穿道袍的模樣。
薛蘅原本對於這塊功德碑的製作是很滿意的,她覺著洗月道長以及洗月道長的生平記事會在這條路上流傳開來。
不過當功德碑立在道路上還沒有過去幾日,她便開始後悔了,心裡覺著這樣做太羞臊了。
別人的功德碑無論是修建成什麼樣子,最後也只會將自個狂誇猛誇,就她一人還要將自己的相貌給刻上去,來來往往的行人定然會注視她的容貌。
“道長,咱們也去涼亭中歇歇吧!”宮絛看著正在出神的薛蘅。
薛蘅回過神來:“將馬車停在路邊,等路人走了我們再去吧!”
洗月觀請來雕功德碑的石匠手藝不錯,功德碑上的她惟妙惟肖,而且她現在便穿著道袍,若是到了涼亭裡定然會被路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