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等人是帶著封地的百姓一塊造反,叛軍多也不稀奇,並且叛軍和流民也沒有什麼區別。”離石太守心裡苦啊,先被朝廷給徵了壯丁,而後兵曹還帶著有作戰經驗的軍戶離開了,現在剩下的衙門差役和一群治國安邦的文人,對於作戰都是一竅不通。
倘若沒有這個城樓的保護,他們便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雖然如此,他也不能確定城樓能夠堅持多久。
定康縣的兵曹推開擋在他身旁手持盾牌的官兵,看了看外面的地形和城牆,然後又道“我想出城看看具體的情況是什麼個樣子。”
“不可,若是有叛軍接著這個時機衝進城內怎麼辦”離石官員當即便拒絕,他們可不想引狼入室。
“你的擔心多慮了,不用開城門,我就從這人下去。”定康兵曹在腰間繫了一根繩子,然後將繩子交給了同行的侍衛,然後就這樣跳了下去,他的輕功也不錯,雖是不能借助城牆的凹凸躍上城牆,不過從幾米的地方跳下去倒也無妨。
定康兵曹到了城牆外,回過頭看著城牆,城樓最底部定然是遭受了攻城器之內的重物的撞擊,城門已經快要破開了,並且還有幾個位置的城牆也出現了破損的痕跡。
若是叛軍才來一次大規模的進攻,城門定然會被攻破了
倘若離石縣再不主動出擊,那便真的沒有機會。
定康兵曹再次檢查了一會,便用手拉著繩子,雙腳在城牆上快速輕點便上了城牆。
“可有什麼發現。”薛蘅詢問。
定康兵曹看了一眼離石太守,說出了發現和自己對此事的看法。
離石太守他已經隱約感覺到了,城牆堅守不了多久了,事關生命完全此刻也不逞能:“還好洗月道長帶來了兵曹,否則咱們這群文人就得抓瞎了,不知付兵曹有何主意?”
付兵曹是定康縣的兵曹,不是離石縣的兵曹,並不敢擅作主張,只是用商量的語氣的給建議,“以在下之見,最好派人去檢視那群叛軍聚集的地方,若是周圍沒有樹木,放一些火箭去燒,定能讓叛軍元氣大傷,也不失一種計策。”
太守搖搖頭否認,這個法子他早就想到了,並且還失敗了,“叛軍佔據了一公里外的南鄉村,南鄉村位於大山中樹木參天,前兩日老夫也派人去過,還沒走到半山腰就被他們的探子給發現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很難。”
付兵曹看了看南鄉村的方向,再看看薛蘅,“道長能否借一步說話。”
太守很會察言觀色,如今有求薛蘅,便主動道:“老夫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先不奉陪了,二位若是有什麼需要,告訴下人便可。”
“太守慢走。”
等著周圍沒有了外人,付兵曹這才說:“道長,我們的白杆軍還是專門為山地作戰訓練的,何不給他們一個實戰的機會,也能夠檢驗一下他們的實力如何了。”
薛蘅對白杆軍的真實實力有些不信任,“我也心疼百姓無辜遭罪,但叛軍有上千人,我們帶來的白杆軍只有五十人,能有多少勝算?”白白犧牲那就沒有必要了。
秦良玉的白桿兵能夠以一當十,但定康縣的白杆軍才成立一年左右,無論是作戰經驗還是武義皆要若上一截。
在兵曹來之前是由賊曹負責訓練,還沒真正與人交手過,主動出擊太冒險了。
付兵曹也不能把握這五十白杆軍能做到什麼程度,但實戰是必可不少的,若是沒有上過戰場經歷真正的生死,那是無法進步。
“道長”付兵曹拱了拱手堅持道:“在下以為,白杆軍若是在離石縣失利,比在定康縣失利為好,這一次的失敗還有挽救的機會。在下向道長保證,即使偷襲不成功,損失也不超過十人。”
除了白杆軍還有弓弩手跟誰到了離石縣,只要這一次能夠好好的排兵佈陣,撤退定是沒有問題,回到定康縣那便安全了。
“讓貧道好好想想。”薛蘅拿不定注意。
在她身邊有剿過匪的侍衛,在定康縣也有被徵過兵的人,但將領只有付兵曹,她應當給付兵曹多些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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