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侍衛看著虎視眈眈的衙役和一眾村民,便知曉漢壽鄉的村民若是知曉了有人對神魚不敬了,定然也會選擇站在神魚的那一邊,他們能夠用的人更加少了。
劉侍衛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神色也軟化了不少:“道長的意思先審問這兩人的來歷,以及為何要對神魚不敬,會不會是受到了外人的挑唆,想要謀害定康縣的百姓,或許他們的別後還有人呢,只有全部挖出來了神魚才能悠然的在溪水裡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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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古老人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感覺劉侍衛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劉侍衛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又道:“各位村民,請相信洗月道長是為了各位著想,你們都是一些安安穩穩過日子的人,哪能為了這兩個惡徒就在手上沾滿鮮血,這燒死他們為神魚報仇的事情,自然是由專門的劊子手來做。”
白鬍子老人並沒有被完全說動,依然中氣十足的開口:“這些年裡定康縣也來了不少的道士和和尚,他們知曉了我們信奉天山神魚反而很是不屑,對神魚不敬的人我們歷來是不會心慈手軟,道士、和尚們還說我們血腥殘暴,還想度化我們。
洗月道長當真不覺得我們這麼做有問題?”
這是一道送命題,劉侍衛趕緊搖了搖頭:“當真不是,道長經常告訴我去到哪山就得唱哪山的歌,既然你們信奉神魚道長自然會尊重你們。只是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私下處刑在大昭是絕對不允許。
道長也不是為了包庇他們,只是想按照程式來審問他們,若是他們真的是受人指使來謀害神魚的,那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沒用,幕後之人肯定又會派新人來……”
白鬍子老人的神色鬆動了,有一位如此明事理的鄉君他還是不想交惡,況且還是為著他們著想,等著審問完了依然可以對二人動用火刑。
“行,那此事就有勞洗月道長費心了。”白鬍子老人拱了拱手,吩咐身後的人讓出了一條路。
“多謝”劉侍衛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危機終於是接觸了。
薛蘅已經回到了洗月觀裡,院子裡發生的是實情已經有下人告訴了她。
薛蘅心中訥然,她著實小看了神魚在村民心裡的地位了,幸好有兩個外鄉人提前試探了這些村民,要不然等明年魚苗長大的時候開始捕魚售賣,恐怕漢壽鄉的村民還真的敢造反。
日後用神魚來帶動漢壽鄉的經濟一事,需要從長計議了。
但現在如何處置這兩個外鄉人卻讓薛蘅覺得棘手,她有心想要放這兩個外鄉人一條生路,若是這麼做了村民那兒定是沒有辦法交代,她的洗月觀在定康縣,不能與定康縣的百姓交惡。
方才薛蘅看見了她從漢壽鄉帶來的王二,本來坐在椅子上認認真真的為村民登基,聽聞了有人對神魚不敬,當即就開始拍桌子摔板凳了。
那副義憤填膺的表情,彷彿對神魚不敬的人就是與他們有殺父之仇一般。
劉侍衛將兩個外鄉人帶到薛蘅跟前,薛蘅上下端詳了一眼,便揮了揮手,只在殿中留下自己的親信。
這些親信都是從長安帶來的人,他們並不信奉神魚,如今也對外鄉人的遭遇感一陣後怕。
還好他們沒有嘴饞去吃烤魚。
薛蘅知曉,若是按照律法來說這兩兄弟沒做錯什麼,如今還遭遇了生命危機,可謂是一場無妄之災。
雖是如此,想要保這兩兄弟的安然無恙,著實有些棘手。
薛蘅對待他們二人也沒有什麼好臉色,語氣裡也有些責怪的意思:“你們兩個想吃魚,不會去一處僻靜的地方撈魚嗎?
倘或是在不信奉神魚的地方,一個村子中的魚也不是外來的人可以隨意捕撈的,我瞧著你們二人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大哥在坊間浪跡了多言,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有一點,聽見薛蘅話中的微微抱怨,明白薛蘅並不是在責怪他們撈神魚,而是說他們做這事為何不做得隱蔽一點。
大哥當即便拉著小弟跪在了地上:“還請道長救我們兄弟二人一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薛蘅知道想要燒死這兩兄弟的村民就在外面,一時半刻也想不到辦法可以這兩兄弟憑空消失。
大哥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們兄弟並不是嘴饞想吃魚,而是想引起道長注意,所以才撈魚的。”
“撈魚來引起我的注意?”薛蘅詫異的笑了笑:“可我並不喜歡撈魚呢!”
大哥頓了頓,想必方才鄉君站在高塔之上,注意力也並沒有在他們二人身上,所以才沒有看見他們捕魚時候用的扳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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