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披著一件緋紅的披風,走在白色的石階上就像雪中紅梅格外好看。
他的目光都被薛蘅給吸引住了。
幾朵調皮的雪花飄進梁昭眼裡,宛若是對他小瞧了寒冬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他眨了眨眼有些模糊的眼眸,但卻覺著薛蘅的身影在他腦海裡越發清楚。
過了片刻雪花在眼眶中融化,他的眼神再次清明起來,薛蘅卻已經走到了他的眼前。
“梁大人近來可好?”薛蘅朗聲問到。
薛蘅甜美的聲音傳入了梁昭的耳裡,撥動著他的思緒。
此刻絡繹不絕的貴人走到昭陽宮前,若是被人看見他與薛御史的千金相談甚歡,對他來說是炫耀的籌碼。
但對薛蘅來說卻丟了自己的身份,便側了側身子,留下了寬厚的背影給他。
韋莊捏著下顎,若有所思道:“他總是冷著臉,只有我二姐才能治得了他。”
“韋姐姐真有本事,下次也讓我見見是怎麼治的”
“那是,我姐姐明豔,大方,尊貴,誰見了都說好,就是不知我爹為何要將我姐姐嫁給一個窩囊廢。”
誇起自己的姐姐,王莊一向都是不予餘力。
薛蘅拖長音道:“大概是看重了那人的潛力吧!”
“潛力?我爹有我和大哥兩個這麼優秀兒子,根本沒必要聯姻,而且還是那麼弱的女婿。”韋莊忽然換了一個嚴肅的神色:“我覺著是看重對方好欺負。”
說完還點點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用後世的話來說,韋莊就是個姐控,薛蘅覺著自己聽韋莊不停吹噓韋不染,就是給自己找罪受,便加快了腳步跟在江夏郡主身後。
宮內燃著火盆,溫暖如春。
今日韋不染衣裙上繡著大紅的牡丹花樣,牡丹花高貴有誰不喜歡,但能壓住牡丹花豔麗的人卻很少。
韋不染就是其中的一位。
她進到宮裡便豔壓了全場,包括幾位公主們。
少府令陳旬坐在不前不後的中間位置,從他身邊陸續走過了韋不染和薛蘅,但他的目光卻在薛蘅身上。
韋不染雖然豔麗,但薛蘅也有一身風流氣質,並未被韋不染掩蓋。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韋不染已經成親一年有餘了。
薛蘅眼神不錯,入座後見陳旬看著她,便對陳旬回之一笑。
陳旬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對著薛蘅遙遙一敬,便仰頭喝下。
這一切都落到了珍妃所出的柔福公主眼中。
柔福公主心中就像打翻了一罈子醋一般,陳旬是她給自己看上的駙馬。
薛蘅真是陰魂不散,先是得到了二皇子的讚賞,此刻又與陳旬眉來眼去。
前世定然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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