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王小天看來,這就是這群該死的貴族在給已經開始沸騰的溫水上加柴火的愚蠢行為。
他前腳和西科談崩了,後腳出門就被堵,要說這裡面沒有一點其他的東西,王小天是不信的。
冷眼看著眼前這群群情激動的家夥們,王小天表現的很淡然。
激動的人群和王小天中間隔著不足五米的距離,但這五米就像是一道法師的抗拒光環一樣,人們無論如何都無法靠近。
不,不是他們無法靠近,是他們不敢靠近,畢竟擁堵道路和沖擊執法機關,是兩個概念。
這群人或許是被某些人以威逼以利誘來此對抗王小天,但是有一點,他們絕對不傻,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沖擊政府機構,那後果將會是所有人都無法預料的。
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
人群裡。
“放出無辜貴族!讓公平和正義得到伸張!”一聲呼喊從人群裡傳來,很快,寂靜的人群開始躁動起來了,人多了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一些大規模的躁動都是由某些別有用心之人開始煽動的。
然而不管人們怎麼躁動,王小天都是一臉淡然。
“愚蠢,”從嘴裡冷冰冰的擠出一句話,王小天滿臉的寒意,他對著身側的獸人輕聲說道:“將那個說話的人帶出來。”
不管這群人如何躁動對王小天而言都不過是一些小問題,眼看著這群人被人帶起了節奏,場面在迅速失控,但王小天還是沒有一絲慌亂。
作為一個從槍林彈雨裡走出來的人,王小天早已經鍛煉出一顆強大的心髒了,更何況,只要一旦有人越界,王小天相信隱藏在暗處的那些獸人斥候會在第一時間將越界者擊斃。
“撲通!”
很快。
一個滿臉蒼白的家夥被粗暴的獸人從人群裡徑直拎了出來。這個人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長袍,看樣子應該也是一位落魄貴族,當他被揪出來的時候,臉上掛著一絲僵硬的笑容,眼神卻十分的慌亂,額頭更是汗水直流。
王小天抿了抿嘴,他蹲下身子,看著這個倒在地上的體麵人,輕聲說道:“看這位先生您的樣子,應該也是一位體麵人,你應該知道最高安全部門下達的文案吧。”
“好吧,就算你不知道這份文案,你也應該知道波爾城法規吧,擅自沖擊和鼓譟人群暴動……嘖嘖,這是什麼罪?”
那人臉上的汗水涔涔流下,他抬起頭堅硬的擠出一個笑容,畏懼的說道:“我……我只是想要一份公正……”
“公正?”
王小天打斷了他的話,臉上掛著一絲笑意,站起了身子,他環視了一下眾人,冷聲說道:“好!就給你公正,現在這位先生,我以最高安全部門最高長官的身份宣佈,你涉嫌沖擊重要行政官員,以及你的行為已經達到了意圖襲擊罪、蓄意煽動罪。”
笑著露出兩排大白牙,王小天最後說道:“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算了,不重要了,我宣佈。”
“你將以嚴重威脅城市安全罪,處決。”
話音剛剛落下,一側的獸人腰間的戰刀一拔,那個滿臉惶恐的家夥的頭顱就這樣直直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