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世界沒有主心骨,那麼這個世界很快就會崩塌,人類也一樣。鮑曉現在陷入困境,但是所有的人仍然圍著他轉動,這就是這個主心骨的作用,他能保證這個世界不崩塌。
蕭雲就在此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就是小海死了,死在了一個巨大的空中生物的手中。
“什麼?”
小海死了,這個訊息無異於當頭一棒。蕭雲忽然驚醒,他知道,這一定是段玉天的陰謀。於是當天晚上,他約了段玉天出來。
在工廠裡,兩人見面了。再次見面,他們已經是敵人了。看著段玉天,蕭雲說道:“你可以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事情都已經做了,你難道還要看個清楚嗎?”
“我是一個不見黃河不死心的人,你知道的。”蕭雲回答道。
段玉天笑道:“雲哥,你早先幫過我,所以我才放過你,因為我段玉天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我和他們不同,你怎麼想我,我不介意,但是請不要逼我出手了。”
蕭雲冷冷道:“我今天必須出這個手。”
“那就對不起了,老哥。我這是最後一次叫你哥,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敵人。”
“你殺我朋友的一剎那,你就已經是我的敵人了。”
段玉天知道,蕭雲是一個講義氣重感情的人。而他出手殺小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和蕭雲站在了兩個對立面。
不過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死在小海手中,他也是想要報仇的。他不在乎自己的父親是不是損害了小海他們村子的利益,他只在乎小海是不是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衛風是一個擅長利用仇恨的男人,他把女人的那一套用的很好,可以說是大學女生宿舍的放大化。他利用這個矛盾,成功的挑起了段玉天和小海之間的戰爭,又激怒了蕭雲。
蕭雲的出手永遠是最可怕的,作為最強的御符人,他的憤怒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從這個層面來說,衛風已經贏了,而且贏的很徹底。蕭雲和段玉天已經完全成為了他的棋子,在他編寫的劇本上博弈。
段玉天的真身是家裡養的那隻鸚鵡。鸚鵡已經被完全改造成了怪物的形狀,那隻鸚鵡的喙上面長滿了倒刺鉤,它的頭顱上有很多眼睛,睫毛都是鐵鉤,它的舌頭能夠噴射出去,還帶著很多的尖刺。鸚鵡的翅膀如同鐵一樣的顏色,而且生出了很多的骨頭刀片,它的尾巴變成了很多蛇,鸚鵡的兩隻爪子特別鋒利,肚子裡的腸子變成蠕蟲狀伸了出來。鸚鵡的肚子裡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段玉天。
“你都已經變成鳥了嗎?放著好好的官二代不做,做這種怪物,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如此清奇的人。”
蕭雲拔出符師劍,說道:“我來把你燉成鴿子湯!”
段玉天的鸚鵡背後竟然射出無數的骨鋸,那些鋸片朝著蕭雲的臉飛了過去。蕭雲揮舞手中的符師劍抵擋,打飛了幾個鋸片。
“蕭雲,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吧!告訴你,我也不是你眼中的平庸之輩!”
“是啊,變成一個鳥人,你他媽的在正常人眼裡面還真不是平庸之輩。”蕭雲嘲笑道。
這次真正激怒了段玉天,他認為自己的父親死在了蕭雲朋友的手裡已經很恥辱了,現在還要面對蕭雲這樣的嘲笑,他真的很難受。
段玉天要的不是這樣的生活。
他朝著蕭雲衝了過來,這種衝擊力無異於一輛飛機朝著蕭雲飛了過去。看著那個長得很喪屍風格的大鸚鵡撞了過來,蕭雲甚至能聞到一些刺鼻的氣味。
這是鳥類生物身上普遍擁有的味道。蕭雲面對那個大鸚鵡的衝擊,他的雙手並呈十字,一道符術五行光線射出,瞬間擊中了一隻大鸚鵡。大鸚鵡的左邊的翅膀被炸碎,鮮血翻滾,但是變成了無數的凝結的紅水晶一般的刀刃。
這是一種十分可怕的情況。蕭雲明白這個對手擁有能夠再生的實力。他面對對方的狂轟亂炸,手中的靈符卻開始發光。這是他在醞釀攻擊。
眾所周知,蓄力之後的攻擊最具有威力。這一次重擊的效果是一般人感受不到的。蕭雲突然爆發出全身的力量,他飛出斬波,一下子把整個鸚鵡砍成兩半!
段玉天從裡面掉了下來,蕭雲趁著他的大鸚鵡還沒有融合的時候,趕緊衝上去用雙手的鐵拳一陣猛打,直到把那個大鸚鵡打碎為止!
“你為什麼要幫助玉京堂辦事兒?你明明知道的,玉京堂的人都是些虎狼之輩!他們一手造成了你父親的死!”
蕭雲抓住段玉天怒吼道。段玉天冷笑一聲,說道:“我這個人,有仇必報,我只知道是小海殺死的我父親,所以說我一定要殺了他,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變得如同惡魔一般。我都要殺了他。真的,雲哥,這麼長時間感謝你的照顧我,我想要變得更好,但是這輩子我是做不到了。如果有來生的話,我會好好做一個人。做一個讓我們都自豪的人。來世祝我年少有為不自卑。”
段玉天的雙手下垂,頭一歪,顯然是死了。蕭雲更加憤怒,他用火符替段玉天火化了屍體,然後離開了這裡。他要對玉京堂展開報復。
“衛風,你給我出來!”
蕭雲第二次來到了玉京堂的總部。樓梯口計程車兵舉起符術3式機槍掃射,蕭雲的左手展開符盾牌,徹徹底底的擋住了所有的子彈。
他站在大廳中,看著樓上的那些支援的符師,臉上露出了冷笑的表情。他知道這些事情真的很是複雜,所以他必須用最短的時間突擊進去,殺死所有的敵方的符師。
“快點殺死他!此人就是蕭雲,他是我們玉京堂的頭號敵人!”穿著符術鎧甲計程車兵頭目對他的手下大聲喊道。
“蕭雲?那豈不是我們都要死在這裡?”蕭雲打死了一排士兵,後面計程車兵自然是不敢進行抵抗,他們紛紛撤退,也不敢與蕭雲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