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雪聽完此話,轉身嘿嘿地走了,回頭答道:”這知道了,我是不會告訴他你出賣他的!“
程素雪離開大殿,站在一旁的金木又將兩人剛才的談話聽得一清兩楚,便問道:”剛才你和她在談論一個叫楊釘的下人。你說那個下人嘻皮笑臉地告訴你,他要和小公主玩捉迷藏?你豈能容一個下人在你面前嘻皮笑臉的呢?這下人不知道一點尊卑,應該早早將之趕出去,勉得一塊臭肉壞滿鍋!”
“爹,你以為我當真與那下人嘻皮笑臉了?那下人要是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我定會斬了他,還用您說?那些話只是我編出來應付程素雪的,這程素雪就是這種人,得哄。爹,不知道何時才能與兵城順利聯姻,如果聯姻成功,兵城的兵器咱們購進的價格就會比現在的少許多,這咱們絕對是有好處的。為了促成聯姻,我整天想法設法地哄她,她這大小姐的臭脾氣,還有那呆頭呆腦的樣子,我早就厭煩透頂了。要不是為了大局,我早就……!”
金木又沒等他把話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道:“好了,我兒金力,你就要忍一忍吧!她是兵城的公主,你把她拿下了,咱們兩城之間才可能聯姻,你明白嗎?為了大局,你就再忍一忍吧!”又道:“對了,那個下人的事是怎麼回事?她說你將那個下人藏起來了,你當真把那下人給藏起來了?”
金力道:“我怎麼會那麼無聊,怎麼會把他藏起來?我向來不會透過藏人的方式使人消失,只會用殺人的方式使之消失。”
金木又淡淡地問道:”將他殺了……一個下人而已,殺了就殺了吧。”
金力這時候又道:“爹可知道我殺他的原因是什麼?‘
金木又道:”為了什麼?“
金力苦笑道:“爹沒有和程素雪相處過,所以不知道她的脾氣,自然也就不知道兒在與她相處時的難處。她自從收留了那個叫楊釘的人以後,整個人似乎就有些變化了,我之前明明能夠輕易的駕馭她,自從那下人一出現,我就感覺到在駕馭她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了。為了不再讓那下人毒害程素雪,讓程素繼續變聰明下去,所以殺了他,以除後患!”
金木又聽完金力的這番話,似乎對那個下人産生了興趣,便問道:”照你這麼說,那個下人應該不簡單,竟然能如此輕易地影響到程素雪,使之改變,看來這個下人不簡單啊。如果你沒有殺他的話,那我一定得見見他。既然你已經殺了他,那我想見也見不到。算了,不見也罷!”
這時候幾名士兵很狼狽地沖到大殿之上,高呼道:“少主,那人他……”
少主一見幾名士兵的狼狽模樣與慌張樣子,心中便不悅起來,喝道:‘身為一個士兵毫不沉穩,這樣成何體統,慢慢說來,再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定然將你們個個都斬了!”
那群士兵擦了擦臉上的血水,道:“少主叫我們將那個拉出去悄悄斬了,我們也照作了。可是我們要殺他,那人竟然敢還手!”
金力聽到這話,怒道:”你們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全是屁話。你要殺他,他自然會還手。你們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就算是還手了,還能將你們打成這般狼狽模樣不成?你們這些士兵經過專門的訓練,個個最少都是煉者,修為也不算低,武器也都是優品兵器,綜合修為更是不低。那人連煉僕也不是,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你們難不成連這樣的人都殺不了?若是這樣,養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又有什麼用!”
那群士兵見少主動怒要殺他們,哭訴道:“可是那人會煉技啊!一般人怎麼可能會煉技呢?那人不是一般人,會煉技,我們對此措手不及,所以吃了虧!”
金力道:“他會煉技,你們也會,難道打不過他們。真是廢物。”
士兵道:“那小子太狡猾,是個地地道道的盜物者,盜物者的惡劣本性,他身上全有!”
金力旁邊的金木又一直在聽金力與士兵的對話,這時候他突然沉思起來,心想:“那人是個盜物者,勢必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自然沒有錢去買煉技卷軸,去學習煉技。照此推論下去,他既然沒有錢買煉技卷軸,又怎麼會煉技?如此說來,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去過綠湯沼澤!他定然到綠湯沼澤內探過險,這不正是我苦苦尋求的勇士嗎!”想到這裡,心下震奮,突然對那些士兵道:“要把那人找回來,一直在找回來。不能動他一根汗毛,將之帶到大殿來見我。我要召見他!快去找!”
金力見父親如此,心中不解,便問道:“爹,您怎麼了?”
金木又道:“那人會煉技,你不覺得奇怪嗎?”金見聞言,恍然大悟,驚道:“看來此人必然去過綠湯沼澤,的確有必要召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