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莫不是在說笑吧?這東西能夠日進鬥金?而且還是三四倍?”
“我等也不是三歲稚兒,還請田大人明示,有話還是直說的好。”
聽著孔掌櫃的話,田爾耕既不解釋,也不做一些挽留的舉動。
只是笑著,帶著輕蔑的眼神,道。
“各位可信得過田某,此物,的確可以讓諸位日進鬥金,只是諸位如果信不過田某,田某我也無法帶著諸位日進鬥金啊……”
“那麼請問田大人,既然田大人能帶著我等日進鬥金,田大人又需要我等付出些什麼呢?畢竟偷雞還得要一把米當餌,田大人既然能帶著我們日進鬥金,那又需要我等付出什麼當餌料呢?”
“我想……這就不用我多提醒一遍了吧?”
田爾耕到,一模邪笑隨之浮現在臉上。
“正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諸位想日進鬥金,自然也得用本金才能得金啊。”
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齊齊喘了口粗氣。
感情你丫是來訛錢來的啊?!說啥賺錢這麼好聽?那是你自己在賺錢吧!!
向我們訛詐還要我們等這麼久,錦衣衛就能為所欲為了啊?錦衣衛指揮使就能為所欲為了啊?魏忠賢的走狗就能為所欲為了啊!
再待下去,再順著你的意思談下去,我們就是傻子了!
“田大人如此消遣我等,有意思嗎?若田大人家中難以周轉,我等商賈雖不是富甲天下,但家中好歹也有些閑錢。像這樣的籌錢方式……”
“不不不!”
未等孔掌櫃將話說完,田爾耕便插嘴道。
“諸位還真的是誤會我了,我家中的錢財是夠花的,今日邀請諸位歸來,也的的確確是為了讓諸位發財啊……”
“田大人……告辭!”
你一言我一語之中,那些個商賈們終於是忍不了田爾耕的瘋言瘋語了!
為首的孔掌櫃大喝一聲告辭之後,便率先奪門而出,離開了包廂。
以他的姓氏,他並不害怕自己激怒了田爾耕後田爾耕會對自己動手。
奪門而出,不給田爾耕面子也是可以的。
更何況,他和其他商賈已經等著田爾耕足足等了一個下午,要說面子,他也給足了田爾耕了!
是田爾耕先拿他們這些個掌櫃的開刷的,奪門而出自己也站足了理,他怕啥?
而在見到孔家的掌櫃的率先多門而出之後,其他掌櫃的也坐不住了!
人家奪門而出你不管,憑啥我就要陪你瞎鬧啊?!
想到這,其他掌櫃的也隨即奪門而出,走出了包廂。
離去時,連看都不看田爾耕一眼。
而後,待所有掌櫃的都走了以後,田爾耕才離開了這間悅來客棧。
在離去之時,田爾耕已然沒有了在諸多掌櫃的面前的那副‘輕佻’的神情,但倒是有著一抹微笑一直掛在嘴角,難以消散。
‘娘娘,爾耕做到了!’
想到這裡,田爾耕不禁回想起臨近中午之時,自己聽從畢璃汪的吩咐來到大明報社後門時,那報社小廝告訴自己的任務。
“邀請京城裡諸多有頭有臉的掌櫃的,並粗略的指下明報紙能讓他們發達,然,決不可細說。此行,必須要讓拿下掌櫃的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許敗不許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