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一家之主的真正作風。
榮譽,是給家中老少的,私慾,是給那些吃裡扒外的混賬的。
一家之主如有私慾,一切站在私慾第一的立場上管理家,那麼這個家不出百年便會倒塌!
我自認我沒有給白家帶來想不到的利益,但至少,我守住白家了。
為了白家,拿你聯姻,有錯嗎?
雖說你在凡間,也是富貴之人,錢財對你來說並無多大作用,但你嫁入趙家,你可就徹底擺脫凡人的身份了啊。
現已練氣九層的你,早就有了一百五十年的壽元,擺脫凡人之後……你又能增加多少壽元,這點你想過嗎?
壽元這東西,可是錢財買不來的。
加入趙家,你嚴格說起來還是賺了,且大賺特賺。”
“那是對你而言的大賺特賺。”
女人白了他一眼。
“我們兩個人的三觀不同,說不來話。事先宣告,這個婚能夠逃,我絕對會逃掉。就看你怎麼防我了。
反正你可是金丹期,對於我這個不到築基期的人而言,你想抓我易如反掌。這個計劃,告不告訴你都一樣。
而且,我為什麼要為了白家而嫁入趙家,我母親不是和你們這些姓白的脫離關繫了嗎?
我姓沐,叫沐如鳳!”
女人說完後,他便也撇過了頭,不再管她了。
那人只是繼續望著夕陽下的白家風景,這似乎是最令他感到身心愉悅的事情了。
而後不久,在夕陽即將沉入地平線的時候,一身穿古代影視劇裡的夜行衣的人突然出現在了那人身後的地面上,單膝跪地,低著頭道。
“家主,出現大事了。”
以這句話來推斷,想必這穿著夜行衣的人就是那些個世家暗探了。
“何事?”
“屬下已經找到前日使天道出現裂痕的罪魁禍首了。”
“哦,這倒是件大事,說說,是哪個金丹老骨頭這麼厲害,竟然能以金丹期的力量破碎天道。”
“大人,那人不是金丹期修士,而是元嬰期的妖怪,在天道出現裂痕的時候,就被朝廷的人帶走了,不過後來又被放了出來。”
“元嬰?可屬實?那人姓甚名誰?”
“屬實!身份還在調查。”
“趕緊查出來,另外,趙家知道這件事情嗎?”
“暫不知曉,那人所住的地方實在朝廷的管轄下,尋常探子難以察覺。”
“那就把這件事給趙家知會一聲,退下吧。”
“是!”
………………
“嗷——嗚——嗷——嗚——!”
警笛轟鳴,十幾輛警車在這夜色映照下的公路上,風馳電掣,闖過了一盞盞紅綠燈,一個個十字路口,引得周遭的交警直罵娘。
讓帝都無數地痞混混驚呼,哪位兄弟今兒又要進去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這十幾輛警車,並沒有停在哪家仿效東莞的夜店旁,而是齊齊停在了帝都第一醫院的停車場裡。
二十多名身著警服的警察齊齊走下車,帶著一名一眼看上去頗有滄桑感,臉上還帶著一道猙獰的傷疤的怪異警察,齊身向著醫院的入口走去。
望著那腰部別著的手槍,再看看那傷疤警察,又在月光的襯託下,這些個警察越看越有一股古惑仔的氣勢。
只是此時,在醫院入口處的一花圃裡,一隻麻雀卻突然間化成了一團霧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