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弟和萊德茵已經被我們甩得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咱們坐下來。
像守株待兔的農夫一樣,歇會兒吧。”
莫帕拉挑了個不礙事的地方坐了下去。
他覺得這地方挺合適。
既不會擋著別人的道,也不會被人踩到腳。
忽然,他轉過頭,望見久正靦腆地朝他笑著。
“你知道嗎?
我過去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
但是我的戀人卻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
你長得一點也不像我的戀人。
可是當我看著你的時候。
我總是想起我的戀人。”
久別過臉,不再看莫帕拉。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沿著蜿蜒階梯向上攀登的百姓身上。
“你有女朋友啊。
那她該不會也是華通南達學院的學生吧?
你二話不說就這麼幹脆地加入我們這個團伙。
這真的沒問題嗎?”
莫帕拉想起了自己的阿母。
那熟悉又令人牽掛的面容啊。
阿母苦口婆心地勸說過他。
讓他回去。
可他當初是發下誓言的。
所以哪怕前方是施工道路,他也絕對不會回頭。
絕不回去。
“......你好貼心。
不過,我們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面了。”
久說那是很長一段時間。
他每一次無端想起戀人時,只是覺得心酸。
明明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
“不貼心點兒能當你大哥嘛。
話說回來,你倆這都兩年沒見著面了。
和分手有什麼區別?”
莫帕拉一語就把天機給道破了。
“我們...”
就在這時。
一個糟老頭子突然插了進來。
打斷了他倆的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