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帕拉。
你不就是對自己的臂力缺乏信心嘛。
可我問你。
肉身凡胎的中鵠經歷過多少次高空自由落體。
而且還是毫無任何保護措施的那種。
她不是還活著麼?”
蔡子秦這一番歪理邪說。
乍一聽還挺有那麼點說服力。
主要是例子找的好,beike:致敬傳奇耐摔王。
“莫帕拉,你信我,我可以單手抱你,獨攀。”
久悶了老半天,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來。
“看見沒,蔡老弟還有小萊子,誰才是鐵打的真兄弟一目瞭然。”
......
寫郎醜山的詩有兩首。
一首是李鳳凰的《高山遮日月》:
高山遮日白日眠,高山遮月夜裡懸。
日月輪流被山擋,不知山中有啥玄。
一首是崔鶴樓的《高山月》:
高山聳立,日之高懸遭蔽掩,月亦難逃隱晦時。
這不是什麼伏筆,可千萬別瞎琢磨。
就說這登山的人。
那數量簡直多得能把郎醜山給壓彎。
數以百計是往少了說。
以為這些大塊頭都是厲害角色那就大錯特錯。
他們可不是那種整天喊著挑戰極限的狂熱人。
也不是從哪個登山隊下來的退役大神。
可他們為什麼往山上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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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聽說郎醜城的城主是個好到天上有地下無的那種天下第一大好人。
他們都想著得去親眼見一見這個大好人。
可這小牌大耍的城主呢。
他是死活不樂意出山來見百姓。
他不出山見百姓,百姓只好攀山去見他。
於是他們擼起袖子就是攀登。。。
“久,履行你的諾言吧,以兄弟之名抱起我。”
“好,獨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