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索拉,或許我可以輔助你將她擊癟。
麵包某某俯瞰著已故老奶皮囊之下的武字餅。
學著喀索拉準備掐架前的習慣蔑視性小動作。
將袖子擼起至胳膊肘的高度。
可惜這番熱血沸騰的話。
不過是投石入海。
只得來武字餅睥睨一下。
看來。
武字餅早已將心思全然傾注在喀索拉身上。
像《白太狼與悲羊羊》裡的文小狼追逐硬邦邦。
再無他顧。
喀索拉。
你這菸斗國的公主啊。
臣服於我。
才是你們一切人的最終歸宿。
別再妄想那個日漸衰敗的菸斗國了。
繼承皇位那條路只有無盡的坎坷和絕望。
至於你的父親。
那個昏庸無用的老國王。
他連莊襄王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武字餅以一個抬腳向前的動作。
橫向定位於麵包某某與喀索拉之間。
隨後她扯住喀索拉的手腕。
居高臨下的緩緩說道。
喀索拉一拳頭砸在武字餅的左肩膀上。
她愣是沒捨得往臉上招呼。
你說我爸是裝箱王?
你的還是或拉拉呢!
麵包。
你給我護好那把扇子就行。
這八婆居然敢用我祖母的臉說這麼難聽的話。
簡直是對她老人家的大不尊敬!
你看我一個回合內拿捏得她。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菸斗人,聯邦神,怒比天高今對門。
她要憑拳攻老人,她想施法補裂紋。
菸斗公主重拳恨,聯邦老婦臉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