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承認。”喀索拉啃著油酥燒餅說道。
“你八成是菸斗國的人吧。
我猜你是不是看我說話稍微有點敷衍的意思。
就把我當成那種整天只知道混日子、什麼正事兒不幹,光吃甜甜圈的飯桶了?
要是沒有點真憑實據,像什麼鐵證如山的人證,或者實實在在的物證。
我可不會平白無故地來找你們這群人。”
君來贏拿著四根骯髒程度不等的竹籤子說道。
“她們除了賠我媽糖葫蘆錢,還需要賠別人嗎?
畢竟她們馬上就要去見城主了。
要是需要的話,我就一塊替她們賠了吧。”
叔一梳手裡舉著塊抹布就摻和進來了。
“大嬸啊。
人傻錢多這話形容你閨女我都感覺有點委屈了這個詞。
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賠。”
君來贏像門神一樣,靠著門框問。
“刷碗支付。”
“一邊待著去,沒你事,你就別添亂。”
“?這掌櫃還蠻仗義的。
我喀索拉一個窩頭一碗粥,一人做事一人兜。
我給你們打個欠條行吧。
等我以後繼承王位之後十倍還你們。”
喀索拉信誓旦旦的說。
“又是老掉牙的打欠條橋段,你最好真的有王位可以繼承。”
君來贏熟練的遞給喀索拉一支筆和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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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糖葫蘆是需要使命感的。
大嬸將山楂串子往自己肩上一扛,直接開啟狂暴模式。
大嬸今日準時出攤。
......
異邦老賴團伙四個人是人手一份欠條。
早餐啃的五個油酥燒餅。
晚餐吃一半的招牌菜。
拆沙發、被褥的損壞補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