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索拉不以為然:“他是男的,和我們不一樣。”
莫帕拉聽了個大概:“你才知道久的性別?”
中鵠奪得接話茬擁有權:“這就是訊息滯後的危害。”
姜絆綠:?
麵包某某抬頭:“你們之中,除了莫帕拉還有男生存在?”
久聽不下去:“聽著,我不過是個普通的男性而已。”
......
蔡子秦和棄斯一起將最後一個陸上監管者搬到萊德茵身旁。
禮天平和升臣東摸西碰北風胡了半天,終於探出了一條路。
正左邊那扇大門裡邊八成是站著武字餅。
武字餅還真是會挑地方,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吧,聽著,我數到三,咱們就衝進去。”
蔡子秦是連軸轉,馬不停蹄當起指揮官。
“赤手空拳就往裡衝?我至少得帶把榔頭或者斧子。”
看來中鵠完全缺少順手牽一把武器的習慣。
“多麼不堪一擊的需求啊。”喀索拉舉起自己的尖頭靴子,“這玩意兒可比你那榔頭斧子好用多了。”
“你的靴子怎麼尖尖的。”
轟隆!kong!隆!抗!啷!抗!啷!抗!
素鵬被撞得飛出門外,直倒在萊德茵的旁邊。
它翅膀上的機械零件全部報廢,新傷還沒來得及哭,舊傷又來收水費。
這傷勢望聞問切起來倒是比喀索拉欠的錢債還複雜。
中鵠炸了:“把靴子拿過來。”
中鵠憑藉身高優勢奪過喀索拉手中的靴子,擲鐵餅一樣扔向裡邊的人。
恭喜中鵠獲得本次最近距離投擲獎。
喀索拉也炸了:“你想讓我打赤腳戰鬥嗎?”
不過赤腳小仙腳踏實地一樣百戰不殆。
於是乎喀索拉開始脫另一隻靴子:“看我無鞋勝有鞋。”
“你的腳跟月球上的垃圾一樣,慢著...01...”馬兔兔炸炸炸!
“天平,總有那麼一些人願意免費為你工作。”武字餅咬牙切齒,一步步朝禮天平逼近。
那雙眼睛是如此令人厭惡,與她那可憎的父親一模一樣,武字餅心中想。
“告訴我,你是怎麼讓人死心塌地跟著你的,或者說是,你給他們嚐了什麼甜頭?”
武字餅手一揮,空氣中頓時肆意瀰漫起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