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鵠一邊說著,一邊將紅色小藥丸強行塞進萊德茵的嘴裡。
“呃,你病急亂投藥的做法,跟我瞎算一氣也沒什麼兩樣吧?”
莫帕拉依舊在用手指掐算著什麼。
“久,你過來掐它人中,我去弄兩根木棍把它鼻孔堵住,一憋氣它肯定得醒。”
喀索拉靈光乍現的說。
“你嘟囔什麼呢?”
麵包某某淋著雨沒聽清喀索拉說的是什麼。
她光聽見了“得醒”倆字兒。
“我用木棍塞它鼻孔。”
“你給我打住。”
......
“你擁有永恆的生命,所以對你來說,現今一切的事情都是不重要的,對吧?”
“我的天平,我很欣慰你能明白這個道理,看來你還不是完全的無可救藥。”
四歲的夏天。
鋒利的魚鱗片刮傷我的手時。
渴望得到的只是母親的一句“痛痛飛走啦”。
十歲的暴雨夜。
我抱著小熊騎士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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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母親能再多陪我一會兒。
哪怕只是一刻鐘。
然而最終只有我和小熊騎士相互依偎。
十二歲的生日。
我獨自對著那張餐桌。
蛋糕上的蠟燭只有十一根。
母親不在。
連唯一的夥伴。
禮憚飼養的那隻鴿子,也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
十七歲那年的六月。
終於對母親說了那句“希望可以更多在乎我一點。”
不過並沒有作用,她仍舊與往常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