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辜囚禁的人被判無罪釋放的那一刻,就彷彿是憋了二十分鐘的氣終於能夠深深地呼吸了。暢快無比久違的四角天地之外的對流層氧氣啊,我要猛足的呼吸!
......
距離稻草節來臨的時間越來越近,核心城的繁華程度更是達到了巔峰。大街小巷,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各種喧鬧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樂壞了同賦客棧的奸商老闆娘,看著這麼多的錢滾滾而來,她笑得合不攏嘴。終於,她終於要帶著手下的夥計們走向人生巔峰了!
稻香國即將迎來歷史上最盛大隆重的稻草節,距離這個時刻只有兩天了,百姓們心潮澎湃。不同於歷代中庸無能的君主,咔辦琳米是一個嶄新的改革者,註定要成為名垂青史的人。每個百姓都將對她的崇敬之情如同茂盛的莊稼一般鬱鬱蔥蔥,永不枯萎。
“這像話嘛!你不好好幹活又在偷什麼懶?”
喀索拉躺在柔軟的昂貴露天單人大沙發上,言語鞭策著正辛勤勞動於將桌子的四腿卸下來安裝在木板上充當凳子的蔡子秦。
“我忙裡偷閒的組裝戰鬥武器只為了一會將你打到地上行吧,菸斗國oser?”
蔡子秦不想理會這個因為身份高貴而免去給咔辦琳米免費做苦力的菸斗國囂張大鼻頭。
不過蔡子秦簡直是個天生的木匠,但是好巧不巧的只有伐木工喜歡參加以木為主題的派對。
“嘖,你太沒意思了!那句古話怎麼說來著,朽木不可雕也!對了莫帕拉,你給寫首詩讚頌一下我。”
喀索拉小酌橘子汁,揮手指點莫帕拉作詩。
“小菜兩碟。路邊兩隻鴨,腳掌酸累噠。農婦覺它乏,農夫只不答。問她今何日,聽得婦人答。今日稻穗傳貴家,只知其女冠姓喀。恐是此鴨慕其喀,萬里江水遊岸踏。”
莫帕拉信手拈來,道出詩一首。
“好詩,現在喀與莫共天下了!你別幹活了,過來跟我一塊歇著吧。”
不明所以的喀索拉心滿意足的招呼莫帕拉和她同坐此沙發。
這是最終目的,寫詩只是個幌子吧。
“要我提醒他你其實不姓喀嗎?”
中鵠一邊撥玩著一桶吸管,然後一邊說道。
“正好,莫帕拉給進口汽水標籤換成稻香國國產標籤的艱要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了。”
喀索拉打發走了中鵠後繼續休息。
莫帕拉也大言不慚的舔著臉翹著二郎腿躺在了沙發上。
他在想,天上雲雀總兩兩。
“乾杯。”
“慢著,我想給你表演個龍吸水。”
於是中鵠嗆兩口水,灑半身溼,笑得幼稚。
“我打算之後將頭髮染成粉紅色。”
笑罷,姜絆綠拿著未改良標籤的國貨汽水,說道。
中鵠聞言不語,眼神中似有難以言說的情緒在流轉卻又忽然撩起自己額前髮梢:“我適合橘色。”
我們是非主流二人組。
“姜絆綠,我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深深的遺憾和失望。我叔叔是命中註定要佔據地下城的人,他一定會如願以償得。而且追隨他的道路,使我感到無比的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