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怪話我現在就把你的牙掰下來,然後讓你試用金牙。”喀索拉歪著嘴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
“我寧願說話漏風。”莫帕拉的意思是金牙還是留給喀索拉用,自己講話吹過堂風也無所謂。
“她都帶著那樣小丑的帽子了,為什麼不將腳踏車改造成獨輪車?畢竟小丑那種oser都騎獨輪車。”
蔡子秦怨恨有關小丑的一切,而且,小丑他們說白了不就是整天耍把戲的活在籠子裡的猴子嘛。
“安靜!和我比賽的不是我的仇人而是我的奶奶,我不會作弊,還有是我從未贏過她哪怕一場比賽。”
姜絆綠選擇性失聰忽視了騙假牙和抨擊小丑的話,而是講出了自己的擔憂。
“你上次和她比賽是什麼時候?”萊德茵覺得不對勁,於是它下了發問令。
“最後一次是在七歲,在那之後我父母就有意的不再讓我和奶奶見面。”
姜絆綠將關押她父母的遊戲退出到最初未開始的畫面後說道。
“好了,拆腳踏車可以升級成為保留節目了。”
......
姜奶奶其實什麼都知道,可她是個有原則的人,自己定下的規矩,即使是姜絆綠也沒許可權打破。
“我的孩子,我看你年紀很輕巧,叫什麼名字?”
“中鵠。”
“中鵠,你和我孫女是什麼關係?”
“朋友。”
“就這?僅僅是朋友?”
“不知道我擅自將她視作家人是否會冒犯你。”
“家人?說這話可得掂量著點。”
“......”
“......”
“幫幫她吧。”
“她贏了我之後,我會盡我所能幫助她的。”
“如果她輸了,你就不幫嗎?”
“你要知道,她身上流著我這輩子都沒原諒過的那些人的骯髒血液但......”
“你恨她嗎?不要恨,她是無辜的,錯從來不在於她。”
“我是她的奶奶,怎麼會恨她呢?一日之內帶我速通大洋來這兒的原因,我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
姜奶奶希望給她更多的時間來決定這些事情,就像她說的,家人是這個世界上非常彆扭的存在。
軟磨沒用還就得硬泡,明天的腳踏車比賽無例外必須贏。中鵠想著,悶聲搗鼓二輪車去了。
月黑風高拆腳踏車夜,麵包某某打鼾熟睡之時,喀索拉和莫帕拉摸黑將一輛腳踏車車座子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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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姜奶奶的戰神腳踏車毫髮無損,反倒是姜絆綠臨時借來的腳踏車被生拉硬扯暴力拆毀了。
“二虎啊,咱倆拆錯車了!”
“的,那讓萊德茵四個牛蹄夾四個輪兒頂替一下吧,昨天那腳踏車是我亂拆的,也恢復不了。”<n了,難不成冠軍要拱手以理相讓姜奶奶,那強制性把她非法私運過來的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