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一日,萊德茵伽蓋帶著素鵬欲環遊聯邦大陸上空,它們節省了乘坐熱氣球的費用。
萊德茵疑似公然拋下面包某某並與素鵬去花公款約會吃喝玩樂!
掌管孤獨與記憶的神諾芽琳琳曾說人可以忘記任何人,包括朋友家人、仇敵摯友,還有寵物狗。
麵包作為一個姓氏並不是普通的存在,何況在百家姓中也沒有面包氏的記載。
一個不尋常的姓氏養不出一個普通的孩子,就像鍍金的花盆不會種養麻花。
就如同鬆軟的麵包嫌棄烤焦的麵包一樣,卑鄙的我也討厭著所有像太陽一樣散發刺眼光芒的人。
顯然我是一個糟糕的人,我一直這樣認為,雖然也許沒有那麼糟糕,但我仍然是一個糟糕的人。
麵包某某無聊的翻著獨屬於聯邦的話劇劇本,她一目十行的看下來,留有記憶點的臺詞寥寥無幾。
大風雖風力強勁,但她顯得十分油膩的齊肩短髮卻緊貼在頭皮上,恐怕麵包某某已經好幾天沒洗頭了。
就在這時,一盆水從天而降,澆在了她的身上。霎時她的全身就被這盆冰涼的冷水淋透,她停下了正在翻頁的動作,抬頭尋覓肇事者。
這一盆冷水是喀索拉用來教訓姜夫人與姜先生這對咄咄逼人的傻鳥夫婦的。
但莫帕拉卻阻止了她,畢竟現在的這對夫婦的生命依賴於一系列不能接觸水的電子裝置,一旦被這盆水淋溼,後果將無法預料。
“這下好了,大家都笑不出來了。”
莫帕拉和喀索拉進行了一場猜拳大戰,最終贏得輸家之名的喀索拉不得不去道歉。
她臨走前將脖子傾斜二十八度,然後對著連線姜夫人心臟的儀器吐了口唾沫。
人盡皆知喀索拉是血統半純正的菸斗國人,所以如果她的臉像是精工雕琢的瓷娃娃,那麼麵包某某的臉就只能算是醃製酸菜用的扁平瘦弱陶瓷缸。
“你的臉好像摔癟的泥塑像啊。”
喀索拉看著麵包某某溼漉漉的頭髮緊粘在頭皮上,透過稀疏的頭髮還可以看見有些腫脹的眼睛,嘴唇乾裂加上大面積生長在下半張臉上的青春痘...這種令人震撼的造型讓喀索拉下意識的吐了怪之言。
“...什麼?”
“我的鞋臭了。”
“不對,你是在說我的臉像泥兔漿,那是什麼?”
“我說你像摔癟的泥巴人。”
冒犯人的話如果是從喀索拉嘴裡噴出來的話,似乎就更加變本加厲的冒犯人了。
“嗯,我覺得你的臉像有稜有角的木雕。”
麵包某某撂下劇本,將雙手手指插入頭髮內並將它們向後梳去。
看者肯定不知道她這麼做的深意,因為實際上這只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
“我潑的這盆水是冷的還是熱的?”
拖延時間的喀索拉在猶豫是否要將自己口袋裡新洗乾淨的襪子拿給麵包某某擦頭髮用。
但她問的話也不是張口盲目瞎問的,而是真的好奇。
畢竟聯邦水龍頭和其他國家不一樣,它們不是龍的造型而是美人魚。
“冷的,而且我有預感我會感冒。”
“那我的襪子你就拿去用吧!”
“我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