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易怒的情緒是邪惡的勢力,是南大陸人的痛楚與悲傷。
hb雙人號機是王炸,卻見不得人。
王炸後是死局。
破局之法是剃光頭髮,然後喝下一噸油水。
姜絆綠靜立在原地,周圍的空氣彷彿被凝固,令人呼吸都變得艱難。
她的眼睛有些沙疼,恐怕是沒睡覺的緣故吧。
像是身陷無底洞中被蜘蛛網黏住的白蝴蝶。
啊,壇主,你真是挖穿土地的惡鬼,身犯無法被原諒的惡罪。
活該曾經他挨眾人打卻不得還手。
可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是很惡劣的人嗎?
喜歡報紙,報社卻莫名廢社。
買的,永遠只有棉花。
就連舍友也因我而感染不幸。
我對於他人來言,終究是不重要的,就像破碎的筆蓋。
如果早些認清壇主就好了。
如果早些認識這群人和牛就好了。
他們應該也是值得信賴的朋友。
如果早些時候,不來華通南達學院,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如果三百年前,麵包星沒有下流星雨就好了。
我該怎麼面對久?
今天過後,他仍會似從前那樣,忠誠的為壇主辦事。
我恨他們叔侄,更應恨中鵠。
如果不認識中鵠就好了。
她不該帶我去地下城。
我最不該去地下城。
最應恨的人是我自己。
“喀索拉,你大膽往前衝!”
“沒錯,我和莫帕拉就在此地為你應援!”
“慢著,這機器人的心臟是屬於我父母的!”
“啊?”
中鵠皺眉望向hb雙人號機。
就像凝望古水堡遺址,不願相信。
好一個壇主,好一箇舊民之主。
輕鬆就做到了地下城人想都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