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鴨羊雞馬鹿貓狗皆懼怕猴子,所以片刻不敢耽誤;狼豺虎豹蛇象獅熊皆讒葷腥,所以也不敢怠慢。
以上暫且不提,先說核心城事,白天的核心城亂做一鍋稀飯小米粥。
那三座山峰以三角架形坍塌倒地,疊在核心城大部分土地上。
稻香國以二胡將軍及蔚曼為首的草臺軍隊也是漫無目的的尋救剩餘難民。
這個軍隊,小的牙才掉兩顆,老的只剩兩顆牙。
中流砥柱不多,蔚曼算一個,所以他配拿劍駕馬、帶領一眾男女老弱病殘巡街。
正所謂晚上躲得好,白天煩惱少不了。
出門巡街不多時,便撞上了從迷宮城衝出來的白蛇與六詭神。
六頭人,大白蛇,莫說膽大潑天之人,就是稻何聖、稻何神看見,也得懼他等三分。
軍隊作鳥獸散,此地空餘蔚曼。
騎白馬是帥,但馭白蛇豈不是更威風。
“人類瘦子歸你,我吃那匹肥馬。”白蛇也是飢不擇食。
“此人見我等不懼,怕是自信我等傷不著他分毫。”中間的六詭神甚懂察人之道。
“是有過人膽量,但又何妨?”以白蛇的修為,若看不出端倪,那多半此人就是普通一人。
古有高祖斬白蛇,今有我蔚曼二十七寸劍戰一百丈白蛇。
“慢著,那頂著六個腦袋的人很眼熟啊。”
蔚曼方才眼中只有白蛇,忽略了它腦袋旁邊懸浮的黑點,今仔細一看才發覺此人竟有六個腦袋。
異國他鄉,沒想到也能碰上老熟人啊,真是感動。
“食物在向我們招手。”右邊的六詭神覺得美食如此大膽是不詳之預兆。
託舉久的守序,駕馭盾牌的忠庫和踩在他頭上的蛇媽以及藍黃二蛇相遇於核心城上空。
“想死我青蛇老寶貝了。”藍蛇纏繞到蛇媽脖上時,像是一支彎箭出弓。
黃蛇也索然無味的盤到蛇媽白帽之下:“白蛇和六詭神在下面幹嘛呢?”
“似是臨摹到了自由美蛇像的精髓。”忠庫過於實在,頭頂重千斤也不多言一句。
“咱倆是真合得來啊,我一直覺得六詭神很像自由美蛇手裡握的捧花。”藍蛇與忠庫正式達成忘年老瑰米交。
“不,他們是要獨吞免費的食物。”守序也是會察言觀色,他經過縝密推敲,推出了正確答案。
話音剛落,蛇媽就以忠庫的頭當作起跳點,向下跳去。
忠庫不猶豫,滑著盾牌向下走,人過三百旬,總是能解鎖些新奇玩法。
守序不甘落後,捏著久也是開始自由落體。
白蛇見其餘守衛盡皆會首,也是有口難下,只得繞回蛇媽手臂。
“這不是曾經的駕牛少年嘛。”蛇媽一眼認出了這位騎在馬上的人是蔚曼。
“我在稻香國遇上你們可比遇上皇帝還要高興得多。”蔚曼下了馬,他知道四守衛跟久是一夥的,所以他們也不會傷害自己。
久落地打量完蔚曼的衣著打扮後說:“需要我的協助嗎?”
他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口,當然也有可能是嚥唾沫噎著後脫口而出。
蔚曼欣然同意,遂領著深海四守衛以及久去往胡來、胡火二將軍組建的難民聚集地。
不曾想此地竟然被數以千計的野獸所包圍,因為何,可追溯回半個小時零二十五分鐘前。
話說狒大王自染綠毛後威名遠揚,豬鴨羊雞馬鹿貓狗等不敢觸它逆鱗,分分鐘隨著通風報信的猴子趕到。
這些小動物千里飄香,狼豺虎豹蛇象獅熊也是及時隨著小猴趕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