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鵠同好會也好,“有點兒難聽”樂隊也罷,分明是沒有半點值得留念的回憶,但是心底仍舊埋藏著不捨。
為什麼總是執著於過去,是因為不歡而散的結局太過於低端嗎?不然為何總覺得遺憾呢。
“我是前“有點兒難聽”樂隊的鍵盤手姜絆綠,原本我是不願說出這支樂隊的,但想到此刻大半成員都在場,便說了也罷。”
“正巧今天也是樂隊初次登臺紀念日,就彈一首《野草》吧。”
《野草》:
「特定的美甲。」
「特定的時間。」
「特定的地點。」
「特定的觀眾。」
唯一變數,是野草!
風大吹,下冰雹,野草七根下腰倒。
深海尋覓螃窩巢,海藻也算是野草。
醬油就與淡水配,大雁冬去向北飛。
野草的脈,蘊含著農夫捨棄的愛。
空遺愛,故友白菜今何在。
凡爾賽的玫瑰園只有老太太。
舊一代,苦情紅白纏繞屍骸。
別說茶水的純粹,你醉,在死海中沉睡。
火雞節定凱旋吃火雞一盤,我盼,那將軍掉馬鞍。
唯一變數,是野草。
手似焦,沉一笑,烈火遍野農夫老。
心在跳,人在笑,半生風雨澆不掉。
野草倒,盡折腰,曦娥不滅望今朝。
農夫的愛,留在那日無心灌溉的脈。
野草不知,只曉今日喝的飽。
笑一笑,十年少。
章魚也有這煩惱。
確實海藻生得好。
最終野草枯萎了。
豐收萬畝他家稻。
......
姜絆綠自彈自唱,一曲終於奏響而落幕,這歌曲的終止聲,彷彿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蔚曼的心中翻湧著難以抑制的熱情,他無法再甘心於只坐在那冰冷的觀眾席,他的靈魂驅使著他穿越人群,一躍而上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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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那是他曾經為樂隊獻上的作品啊。
那時他們如同炙熱的火焰,燃燒著對音樂的熱愛。
如今,他站在舞臺,準備將這首歌再次點燃,讓稻香國土著們感受到“有點兒難聽”樂隊的澎湃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