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烈胡蘿蔔汁為麻父轟轟烈烈的牧牛族族長生涯畫上了句號。
碰杯聲震耳欲聾,即使打鼾嗜睡之人也會積極的送上最真摯的敬語。
麻父此時正手握剞厥為自己的兒子雕刻族長雕塑。
麻生此時恝置之,此時的他更加在意參加豪言牛族族長競選的萊蒙是否能奪得魁首。
戛戛戛,奪魁難於上青天,難如長頸鹿登月球,猴子撈起水中月,一隻螞蟻一口氣吃完整個月餅,太陽撞擊月球,水裡遊三隻眼的鯉魚,汙水滿球,青蛙長出八條腿,蟹蝦吃不得,藍海變汙河。
特製西瓜皮盔甲只有族群中最下等的參與牛才配穿。
隊伍末尾,戴著西瓜皮頭盔的是萊蒙,戴著西瓜皮護膝的是痂嘉伽,在萊蒙回族前,痂嘉伽是族裡混的最爛的牛。
同齡牛都叫它老騍,這對一隻豪言牛來說是莫大的侮辱,所以痂嘉伽吃了熊心豹子膽要參加競選改變它們的想法。
“我會先狠狠地克它們一頓,然後再啃它們的牛鼻子,最後用我這雙國士無雙的牛角將它們頂到樹上,掛它們三天半個月。”
萊蒙對痂嘉伽一見鍾情,即使戴著西瓜皮頭盔也不妨礙它吹牛口嗨。
“你要把誰掛樹上?”
此次族長競選最有實力的四方走到了萊蒙面前,它傲氣十足的俯視萊蒙。
眾牛目睽睽之下,萊蒙絲毫不畏懼的回答道:“你這隻看我都要低頭看的牛有什麼資格知道我要把誰掛在樹上。”
哎呦,你小汁很狂啊。
四方面露兇相,鼻子撥出白霧似的熱氣,左蹄踏了踏地,隨後向萊蒙衝了過去。
萊蒙只一招尥蹶子便將沒有防備的四方打到在地,它起身後邊哭爹喊娘邊往家跑。
原是四方擅法不擅體,萊蒙擅體不擅法。
群牛蛙哇鴨啞的圍觀萊蒙一招解決四方後一個個如同掉入水裡的家貓,垂頭喪氣的一鬨而散全員退賽,只留萊蒙與痂嘉伽在。
我這裡將萊哥好有一比呀。
伽大姐。
哎。
我的妻呀。
啊。
你把我比作什麼牛吶羅。
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吶。
走羅。
行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