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國部分地區私自攜帶火器屬於違法行為。安檢時,火器會自動被扣留在當地並進行銷燬,沒有人會心疼這些昂貴的現代武器。炸裂爆了,我要點一份牛肚。
中城右邊混亂之城。
這裡一切都是合理的,沒有規矩也無需規矩。極端市民在這裡已經參與槍戰將近五十年了,其餘市民整日活在硝煙瀰漫的廢墟中。他們及時享樂,從不在意即使下一秒會有電鋸將他們一刀兩斷!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他們從來不擔心有朝一日這座城市會不復存在,他們只擔心今天的布丁會不會攜帶灰塵,明天的白菜會不會被右東飛車幫搶劫一光。
機械,獨屬於男人的浪漫。那將綠皮火車改造成會使武士刀的雙頭武士的車長米斯特·格列芬多現在是佔領了半城的大人物,他絕對是個好人。
倘若整個犯罪之城都由他來領導的話,這裡或許就不會因頻發戰爭而被上上上任國王隔離在外了。那快要捅破天的堅不可摧的圈牆是中城其餘城市的安全保障。他們不像此城的人一樣瘋狂。
那位於中心屹立不倒的雕塑,一半邊雕刻的是米斯特·格列芬多,另一半邊雕的卻是瑪吉絲·威列珀,她是與米斯特·格列芬多一樣偉大的人,她曾用鐵皮和瓦片造過一架可以潛水的飛機並且曾說過這樣的話:科學就是用來打破的。
稻香國人人都喜歡建雕塑。
他們二人絕非是敵對關係,如果沒有右東飛車幫的話,二人絕對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但右東飛車幫存在!並且他們的存在直接導致二人始終不能夠改變這座城市。
“我是金牌調解大師,我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那群右東飛車幫,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告訴我你有沒有見過一隻牛,它的名字叫萊德茵伽蓋。”喀索拉喝著在犯罪之城難得一見的乾淨蘋果汁,對米斯特·格列芬多說道。
撒謊,我們最愛聽謊話。
“如果你的牛朋友會說話的話恐怕有麻煩了,在二十八年前,一個科研組織捕捉了所有會說話的牛,時至今日仍在繼續。”米斯特·格列芬多稀里嘩啦的說道。
“明天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喀索拉拿著那瓶蘋果汁瀟灑離開。
我沒有理由不相信這個滿眼正義的菸斗國人。
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的蘋果汁不能白白浪費!
“你們能夠拯救這個已經看似無可救藥的城市?就憑你們兩位十幾歲的孩子?”瑪吉絲·威列珀說。
“她有一頭會說話,擁有天花板級別戰鬥力的超牛。”喀索拉指著麵包某某對瑪吉絲·威列珀說道。
“會說話的牛早就滅絕了,如果你們真有隻會說話的牛的話,就帶過來讓我看看。”
瑪吉絲·威列珀戲謔的笑道。
“你一輩子也就是玩鐵皮的命了。”
喀索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