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敲打著門。
沒有用的,膽小的孩子是打不開這扇門的。
壇主把禾拉到了椅子旁:“坐下來吧,我們談點別的。”
現在,來自地下城的人是誰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壇主將頭髮撩到了後面,他露出了他一直遮住的那隻右眼。
那是恐怖的空洞!
“我的右眼現在應該正在深海的某地沉睡哦。”
壇主指著他的眼睛。
不知道禾能不能透過頭套看清那隻眼。
你會認為這是累贅嗎?
禾把頭套摘了下來,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後又把頭套戴到了頭上。
我認為這是累贅。
戴著頭套是看不見路的。
禾不用眼睛也能看到路,就和你一樣。
禾開啟了那扇門。
她離開了這個黑暗的房間。
禾做到了。
禾什麼也沒做。
禾做錯了。
禾什麼都做了。
她成為了第一個離開麥田的可悲的偉大的人。
壇主將右眼藏了起來。
跟一個虛假的人物談心一定很辛苦吧。
我們仍然不知道那天壇主和禾究竟說了什麼。
“好了,該下一個了。”
壇主微笑著招呼蔚曼過來。
蔚曼嚥了嚥唾沫然後走了過去。
咯吱。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