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我們是緊張過度,那個,那個...”饒是劉暢一向能言善辯,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想了想,一把奪過李清明手中的木棍,朝其屁股踢了一腳,“還不快去將秦總請進來,然後給秦總擦幹淨道歉!”
“啊,是,是!”李清明也反應過來,連忙去請。
“不用,我自己能走!”門外之人,一臉的黑灰進來。
這進了房,燈光之下,這模樣是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白皙的面板上,覆蓋著一層不均勻的草木灰,頭發,鼻子,眼睛,哪兒都是。劉暢和李清明只能憋住笑,這要笑出聲,就慘了。
李清明手忙腳亂拿來毛巾,遞給來人。
“不用!髒!”來人,冷冷的說。
李清明眉頭一皺。你嫌髒你早說啊,我去拿毛巾不說,等我拿來了你才說。
不過自己無禮在先,那就只能忍著了。
來人,掏出一塊手帕,將臉上的草木灰小心翼翼擦掉。當然,這個肯定擦不淨,只能說比不擦好。
不過就算只是擦個大概,也露出那一張精緻之極的絕色容顏來,只不過這容顏此刻冰冷之極,眼光之中,充斥著一股彷彿要毀天滅地的炙熱火焰。
李清明感覺這房間裡的溫度都高了好幾度。
“秦總,不知大駕光臨,請問有何指教?”劉暢也不讓李清明說話了,避免再刺激秦總,也就是秦河洛了。
她可是河洛財團的總裁,掌管河洛財團的生殺大權。這樣一個絕對的大人物,就算劉暢的聚能集團還在時,也是主動去拜會,去討回的。而如今,他布衣一個,這秦河洛卻跑到這樣一個貧民窟來,這如何不稀奇。
當然,敏銳如劉暢,自然也猜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李清明的雞湯。不管那雞湯為何會餿,是不是秦河洛所為,總之她來這裡,只可能為了一件事——雞湯。
或許!劉暢腦海裡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秦河洛故意讓雞湯餿掉,那樣這雞湯的秘密就不會洩露出去。而河洛財團,近期準備進軍餐飲業,開啟一個全新的市場。那麼這雞湯,或許就是他們進軍競爭激烈餐飲業的秘密。
那麼,弄餿了這雞湯,就能到時一鳴驚人。避免被競爭對手所提前察覺,來想出對應之策。同時,也能夠壓低籌碼。畢竟,作為雞湯的創始人,李清明所掌控的話語權不可謂不大。一旦天下皆知,那麼李清明待價而沽,那河洛財團想要拿下雞湯,付出代價就大了。現在,這恐怕可以用最低代價拿下雞湯。
當然,這樣勢必惹來李清明的不滿。但是她親自上門,加上意外發生的雞湯噴臉事件,那李清明方面,也就比較好安撫了。
一次上門的誠意,換來可能涉及數百億的龐大市場,這是很劃算的生意。
但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個秦河洛可就太可怕了,這心智可是遠遠超過他們這些商海沉浮多年的人了。
只是,不曾想這一次,還沒進門,又被弄了一頭灰。這個事情就讓人無語了。
原本劉暢如果想通這其中微妙,他如今既然站在李清明這一邊,自然會幫李清明爭取最大利益。雖然彼此還沒談妥這合同中的股份佔比,不過他相信李清明是個重情義的人。所以,他不擔心其會過河拆橋。
只是,現在秦河洛又被李清明給弄了一身灰,這就有點讓他不好開口了。
“劉總!”這時,秦河洛將目光從李清明身上移開,望向劉暢,目光明顯柔和起來。
“秦總!”劉暢微微低頭,表示對其的尊敬。
“我今天來這,只為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對劉總道歉!”秦河洛起身,向劉暢鞠躬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