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的小臉都感到有些麻木了,再也承受不住的黃舞蝶只好認慫,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嬌聲道:“我……我錯了,求叔叔大人有大量,饒…………饒了我吧。”
呂布將黃舞蝶放開,看著一邊用小手揉著臉蛋,一邊氣鼓鼓的盯著自己的黃舞蝶,道:“好啦,好啦,你也去洗洗吧!”
揉了半天終於緩過來的黃舞蝶也不說話,氣鼓鼓的招了招手,不多時,只見兩個士卒押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俘虜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見到唐王還不跪下?”
將俘虜壓到了呂布的面前後,兩個士卒推了俘虜一把,衝著俘虜怒喝一聲。
這名披頭散髮的俘虜到也識時務,低頭輕嘆一聲,緩緩的跪了下去。
“漢中楊任,拜見唐王!”
呂布一臉茫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楊任,又將疑惑的目光投到了一旁的黃舞蝶的身上,不解的問道:“這……”
見到呂布臉上略微有些驚訝的表情,黃舞蝶的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趾高氣揚的道:“我抓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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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讓人帶上來的,老子當然知道是被你抓回來的,呂布一番白眼,道:“寡人當然知道是你抓回來的,寡人想知道的是,你抓回來的這個什麼楊任是幹什麼的,在張魯麾下是個什麼職務,有沒有生擒的價值?”
也難怪呂布不認識楊任此人,張魯麾下,呂布的印象中,也就記得一個馬超,如今馬超在自己的麾下,其他的人呂布根本就沒去關注過,本就對張魯麾下所剩的那些雜魚沒什麼興趣的呂布在前番都將的時候自然也就沒去仔細關注過。
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雜魚,呂布向來都覺得沒有生擒的必要,擒回來也是浪費糧食。
與普通的將士不同,普通的將士可以打散編入自己的麾下,但是這種雜魚類的將軍,可就沒什麼用處了,留著他們可能還會在軍中給自己搞點事情出來。
“我哪裡知道!”
連呂布都不清楚的人,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她只是看眼前之人是個將軍,就抓回來了就是了,哪會考慮這麼多。
黃舞蝶朝著跪在地上的楊任努了努嘴,道:“他不是就在這嘛,你自己問他好了。”
呂布神色一滯,是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眼前之人,黃舞蝶這初次來這漢中之地的小丫頭又怎麼可能知道,緩緩的轉過身,呂布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楊任,緩緩的開口說道。
“楊任是吧,想必你已經知道寡人的身份了,寡人這個人呢,是個直性子,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咱們長話短說。”
說到這,呂布彎下腰,眯著眼睛盯著楊任的眼睛道:“寡人也不問你的身份了,寡人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對寡人來說,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
“……”
聽聞此話,楊任不禁一愣,還這是直性子啊,直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原本早就準備好的一肚子的話,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即便是招降,也沒有這麼招降的吧。
不過,此時的楊任可不敢大意,他很清楚對方的意思,如果讓對方感到自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話,對方一定會眼都不眨的便會下令砍了自己。
有什麼利用價值?自己對於眼前之人來說,到底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楊任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楊任雖然深得張魯的信任,但是,張魯再怎麼信任他,他也不是此地鎮守陽平關的主帥,即便想將陽平關當做禮物送給對方,自己也沒那本事啊。
漸漸的,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呂布的目光變的冷冽了起來,無邊的壓力朝著跪在地上的楊任湧去。
……
一滴晶瑩的含住順著楊任的額頭慢慢的流了下來,他可不想死,但是,他又知道,自己如果不能給對方提供點幫助,讓對方感到自己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以對方的惡名,對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下令處死自己。
可是陽平關掌握在自己主公的弟弟張衛的手中,此時此刻的自己彷彿並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一時間,楊任感到焦急萬分,心急如焚。
從對方的這句話來看,如果讓對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話,即便自己願意歸順,恐怕對方也不一定肯收。
見張任半天沒有說話,漸漸的,呂布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什麼楊任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印象,好像這張魯麾下也沒有什麼像樣的人物,既然毫無利用價值,那就別浪費老子的時間了,呂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拖下去,於營門外斬首,將他的首級送到陽平關,告訴關內的守將,識相的就趕緊出城投降,如若不然,大軍破城之際,寡人便誅了他上下滿門。”
“唐王饒命,在下有一計,可以助唐王奪下陽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