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讓現在形勢逼人呢?
逢紀暗自在心中冷笑一聲,什麼母親那裡說不過去,我看你分明是怕折了你袁家四世三公的名聲,折了你袁尚的臉面。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想著什麼臉面,你是要臉面還是要命?
即便你真的選擇了去死,那也是要死你自己去死,老子可不想給你陪葬。
逢紀整了整臉上的表情,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公子啊,我逢紀對袁家,對三公子的忠心天地可鑑,如果不是形勢所迫,紀又怎麼會出此下策?”
“俗話說的好,主辱臣死,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在下又怎麼出這種將甄家小姐獻出去這種給主公抹黑,令袁家蒙羞的事情呢?”
“死,在下到是不怕,在下所怕的是,在紀死後,無人再為三公子出謀劃策,在下怕的是三公子會鬥不過大公子,會遭到大公子那個犯上作亂的逆賊和劉備那個大耳賊的毒手啊。”
說到這,逢紀裝模作樣的摸了兩把眼淚,緊接著猛地抬起頭,義正言辭的說道:“三公子放心,只要三公子點頭,此事就交由在下來辦,保證不會牽扯到三公子的頭上,也保證不會牽扯到袁家的頭上。”
……
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拂面的清風,聞到的,是濃濃的墨韻,醇厚的徽風。
庭院深深,雲窗霧閣,別院雕鏤,漏窗矮牆,水榭長廊曲徑通幽,幽深的古巷穿城曲折,潑墨寫意,似一副山水長卷徐徐展開,散發著古樸猶存的滄桑感。
山在天邊而翠,水在雲中而回,曲巷斜街信馬,淺衫深袖倚門斜,這一份淡泊與寧靜,這樣的情懷,也只有在這樣的古鎮方能夠體會的出來。
庭院深深的滄桑,多了些許清幽,曲折寧靜的街巷,青石鋪成的驛路,滄桑的容貌被歷史雕刻成畫卷,訴說著曾經的滄海桑田,興步其間,悠然之情濃烈的讓人心醉。
哪怕是穿越到了紅樓世界和水滸世界,他看到這些,也是有些心醉。
穿越古今的悠悠歲月,歲月的迴轉,一種回憶彌留在了心底。
閣樓上的呂布負手而立,依窗看著窗外蒙蒙的煙雨,時隔千年,再回故地,一股別樣的滋味湧上心頭。
“王上曾經來過這裡?”
張遼緩緩的走到了呂布的身後,語氣中充滿了不解,他跟隨呂布已經有些年頭了,從未聽說過自己的大王來過合肥,或者與合肥有過什麼淵源。
但此刻呂布臉上的神情,似一個久別故里的遊子,那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就連張遼這個外人都能感覺的出來。
耳旁響起的聲音驚醒了神遊天外的呂布,回過神來的呂布大笑一聲,道:“雖不曾來過,但寡人卻很喜歡這裡,寡人喜歡這裡的淡泊與寧靜,清幽與滄桑。”
出生幷州的張遼在此地駐紮已久,自然是深有感觸,附和道:“王上所言極是,此地不同於幷州,與幷州的雄渾壯闊不同,這裡淡泊與寧靜確實讓人心醉。”
“哈哈哈……”
呂布笑著擺了擺手,也不去管張遼到底是真心這麼認為也好,還是為了迎合自己也好,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聽到張遼這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將誇讚自己的前世的故鄉,呂布還是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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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笑道:“寡人打算將九江郡、淮南、丹陽、廬江四郡設一州,文遠覺得如何?”
張遼微微一愣,他有些不太明白呂布為何突然想要再設一州,這麼做又到底有何目的,低頭沉吟了片刻,面露難色,道:“也不是不行,只是……”
跟隨了呂布這麼多年,從呂布以往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每做一件事都有著他的目的,張遼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呂布這麼突然的要新設一州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莫非王上是覺得現在的州郡地域太過遼闊,擔心一州的州牧手中的權利過大,才想出了這麼一個削弱州牧手中權柄的方法?
呂布轉過身,望著窗外的濛濛細雨,淡淡的說道:“只是什麼?”
其實,呂布此舉還真的只是隨性而為,並沒有張遼所想的那麼複雜,只不過是單純的不想讓前世自己的故鄉之名就此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將徽州弄出來也只是給自己留個念想而已。
在紅樓世界和水滸世界,他都沒這個權利,而現在的他有這個權利,所以索性便直接做了。
自以為明白了呂布意思的張遼自然不會反對這種事情,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王上要將四郡之地設為大漢的一個新的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今廬江與丹陽兩郡尚在江東孫氏之手,孫策雖死,但其有一弟尚在,名為孫權,如果不出臣所料,江東之人將會扶這孫權上位,這廬江和丹陽兩郡……”
“如果主公想要再設一州,不如將汝南與譙郡化歸王上所說的這個新州管轄範圍內,不知王上覺得如何?”
張遼的意思很簡單,這孫策雖然死了,但孫家尚有繼承人在,江東人心尚在,此時想要拿下廬江或許問題不大,但是,如果想要拿下江南的丹陽的話,在沒有水軍的情況下,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在張遼看來,如今這天下的形勢,雖然自己等人一家獨大,但卻還遠遠沒有達到足夠吊打碾壓天下所有諸侯的程度。
況且,自己等人並沒有什麼像樣的水軍,如果想要從廬江南下攻打丹陽的話,在沒有水軍的情況下,顯然不太可能,畢竟這江東雖然塊頭不大,但也不是能夠輕易就讓人給按在地上揍的軟柿子。
為了照顧呂布的面子,張遼並沒有直接說出這種話,只是建議將四郡中的廬江和丹陽兩軍改為汝南和譙郡,委婉的提醒呂布,這廬江和丹陽兩郡並不在自己等人的手中,這兩郡以後叫什麼,你呂布暫時可做不了主。
呂布將手伸出窗外,感受著這時隔千年的籠罩在合肥上空的濛濛細雨打在手掌上的感覺,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急,廬江、丹陽兩郡歷來是我大漢的領土,寡人又是大漢天子親封的唐王,自然有義務為我大漢收復失地,這兩郡可以暫時讓江東的孫氏先打理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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