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開始的呂布,此刻都不用許褚說,見到這場面,早就扭頭就跑了。
可是,如今的呂布,滅劉表,殺袁術,將天子視為掌上玩物,天下諸侯聞之無不側目。
此時的他,心態早已發生了改變。
這長安是什麼地方?是他呂布的老窩,是他呂布的地盤。
如今,他居然在自己的地盤遇刺,已經傲視天下的他能忍的了?
呂布一怒,拔出腰間佩劍,怒吼道:“住嘴,本相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在這長安城行刺本相,許褚聽令。”
如果他呂布在這長安城內,都能被別人殺的灰頭土臉,倉皇而逃,那他呂布還有什麼臉面面對天下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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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在!”
“傳令下去,今夜戰死的護衛每人撫卹黃金千兩,其家人世代免賦。”
“遵旨!”
眾親衛本就殺紅了眼,聽到丞相如此厚賜,更是群情激憤,人人拼命,與那數百黑衣死士戰成了一團。
親衛們用自己的身體在呂布的面前組成了一道道人牆,一時間,長安街頭,血肉橫飛,慘叫聲連連。
不多時,一陣馬蹄聲響起,喊殺聲響起,只見無數黑衣黑甲的將士從遠處趕了過來,一時間,戰馬長嘶,長戈亂舞。
數百名黑衣死士頃刻間便被駐守在長安的守軍消滅,戰亂平息,為首的一員大將翻身下馬,來到呂布面前直接拜倒在地。
“末將胡車兒救駕來遲,還望丞相恕罪。”
嘩啦啦,長安守軍全部跪倒在地,靜靜的等候著呂布的發落。
呂布臉色陰沉,的望著跪在地上的胡車兒與那跪成一片的長安守軍,沉默不語。
他胡車兒負責長安的防務,可在長安城內,居然突然出現這麼多的死士,而他胡車兒還沒有察覺,還險些讓主公遇險,這是他的失責。
胡車兒忐忑的跪在地上,靜靜的等候著呂布的發落。
良久,一滴冷汗順著胡車兒的額頭流了下來,就在胡車兒即將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的時候,呂布終於開口了。
“召集眾文武丞相府議事。”
呂布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便翻身上馬,朝著丞相府而去。
此戰,許褚渾身是傷,全身上下也不知道多少處傷口,而這些,都是胡車兒的失職所造成的,許褚自然對胡車兒也沒什麼好臉色。
許褚看著跪在地上的胡車兒,冷哼一聲,帶著殘餘的幾名親衛跟著呂布而去。
見呂布終於離開了,胡車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隨後,衝著周圍喊道。
“還等什麼?還不給我將這裡打掃一下?另外,去通知眾文武,丞相府議事,已經睡下的,就是給我扛,也要把他們扛到丞相府去。”
……
深夜,丞相府大堂。
呂布臉色陰沉的望著堂下的滿堂文武,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靜靜的眯著眼睛望著他們。
此刻,不僅是呂布麾下的文武眾臣,就連那些朝廷的百官們,也被胡車兒給拖了過來。
有不少官員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一幫士卒衝進臥室,將他們從榻上拖了過來。
一時間,不少官員的家裡都被胡車兒鬧的雞飛狗跳。
胡車兒本身就是個愣頭青,如今,呂布居然在他負責的長安城中遇刺,而且還是大規模的遇刺,他怎麼也逃不了干係,所以,他自然是一肚子火。
能在長安城中豢養這麼多死士而不被人發現的,除了這些大官們,這些人中的漢室死忠們,沒人能做得到。
一肚子火氣的胡車兒對呂布麾下的文武眾臣還算客氣,只是派人傳達了命令,讓他們自己趕過來。
對於那些朝廷的百官可就沒那麼客氣了,哪管你現在在幹什麼,直接派人闖入他們的府中將他們拎了出來。
有的官員甚至還趴在小妾身上辦事,便被突然闖入計程車卒給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