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
“老君崇尚無為,應當不會強制要求你做些什麼。”
周牧沉默。
無上者之爭嗎?
他輕嘆了口氣:
“師祖,在我坐擁整座天庭廢墟,在我成為天庭仙官開始,我不已然摻和其中了嘛?”
殘魂沉默,久久不語。
“也是。”
他輕嘆:
“你想要探究什麼,我自然攔不住你,去做便是。”
“而方才,按照你描述的來看,八戒佛似乎記憶失卻,你莫要太過刺激他,應當不會對你動手。”
周牧若有所思。
他最後拿出太上給的一炷香:
“師祖,這玩意又有什麼用?呃,涉及到一些事情,太上前輩要我將之在特定地方點燃,而後遁走至少八千里。”
殘魂眯眼打量了片刻,悚然一驚:
“這是信標。”
“信標?”
“嗯,定位用的.老君應當是要你在大天地中使用吧??他要做什麼?”
殘魂驚疑,不敢詢問具體,這種事情他壓根不想涉足半點,
知道的越多,摻和的越多,往往死的越快。
自己可不是這混小子。
周牧又詢問了師祖些許問題,陪小小姐談論了片刻,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道:
“那我便先出去試試,如果那位依舊發難”
周牧神色變的難看起來,每次入夢,都是在出夢的地方,
若‘二師兄’依舊發難,他也便只有躲藏在匾中洞天,直到夢境結束——而下一次入夢,卻又是在這兒。
相當於被困死。
如若這般,那就真是大麻煩。
殘魂抿嘴交代了許多,周牧一一記下,又嘗試各種大手段劈開墓碑,卻都失敗,
他想要讓師祖與阿姐幫忙,
但一魂一鳥的所有手段在接近墓碑時,便盡數消泯。
得知玉虛宮那位在墓碑中,給周牧留了東西后,
殘魂神色複雜道:
“這應該是一種特殊手段,除了你,其餘生靈都無法損壞乃至觸碰這塊墓碑.”
“這不就是防盜嗎?”
周牧明悟了過來,眼睛微微發亮:
“那豈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