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鳴人大吸一口氣,灼熱且潮溼的空氣灌注讓肺部帶動胸腔擴張,擴張到極致時,全力噴出。
狂風迎面撞上火球,火球只僵持了微秒的時間,便被下壓回去,並且被風加持,變得更加巨大。
火克風?那是風不夠大,夠大就能吹回去。
狂風將火球拉扯成火柱撞在地面,隨後向四周翻卷,撞上了在一旁吐球的三尾,三尾感覺有點燙腳。
火焰肆虐而過,鳴人正好落地,法杖舞動砸在地面,前方的岩漿崩飛,露出下方的地面,鳴人大腿邁開,踮起腳尖衝了過去。
不踮不行啊,這地燙jio。
鳴人無事,鼬也無事,哪怕火焰受到了風的加持,但也改變不了本質,它是豪火球。
一根苦無從後方射來,鳴人歪頭躲過,法杖直接向後戳。
“叮。”
火花迸射,鼬正好出現在鳴人身後,用苦無偏移法杖的角度,小聲說到:“你的對手,是我。”
鳴人不喜歡別人站在他身後,和某位柱間站到身後就尿不出來尿的大佬一樣,他感覺很彆扭,而且背對令一個男人是種很gay的行為,但是轉身吧,正對寫輪眼又是一種作死的行為。
腦中念頭飛動,鳴人正要閉眼轉身一棒子打出鼬的須佐,卻見剛才躲過苦無的尾部一個小球嘭的炸開,露出一張紙。
紙上的內容鳴人認識,他封印小物件的卷軸上都是這種術式。
術式亮起,想到鼬可能出發前從南姐那進了兩噸藝術畫,鳴人大吸一口,就要將其吹飛。
風還未出,術式已經啟用,只見一陣細小的煙霧炸開,紙片裡冒出一面...鏡子。
鏡子?!
鏡子中倒映著玄奘驚訝的表情,和他身後一張法令紋的臉。
倒轉的寫輪眼開始加速,速度快出了殘影,飛轉的勾玉中尾巴連成一條線,中心一個小點始終不變。
鳴人的視野有些模糊,感覺那個點在無限擴大,最後變成一隻在向他揮手問他要不要充幣的企鵝。
你們宇智波家的人,心都這麼髒的嘛?
正想著,剛才還趴在狐狸精肚皮上的鳴人,突然消失。
紅月當空,血紅的天空烏雲飄動,世界彷彿被壓縮了畫質,線條歪曲似孩童隨意勾勒的畫作,上色也似被孩童打翻的染料混合到一起,一片灰暗中混雜著慘白。
失色版的鳴人雙手雙腳被捆紮在十字架上,顏色略微豐富的鼬站在前方,握刀的手微微顫抖,想罵人。
怎麼是你這個黃毛?
自己來到這裡卻沒有開闢出遊戲視野,鳴人基本可以斷定這不是個正常空間,無法開啟傳送門,然後心念一動,手心前方突然出現一把秘銀劍。
你在這裡也能拿出東西?
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知道鳴人能拿出東西,每天從鳴人分身那裡都見不少次,但鼬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鳴人能在這拿出東西,這是月讀空間啊。
劍出現的位置不對,手被綁著抓不住,想前伸手,可無論鳴人怎麼用力也掙不脫小小的鎖釦。
眼看劍下落,鼬一揮手,秘銀劍飛到他的手裡,說道:“這裡是月讀的世界,時間也好,空間也好,質量也好,都由我來支配。”
鳴人右手突然冒出一張龍床。
鼬一劍刺了下去。
“噝...”鳴人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發現,好像也沒那麼疼,還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