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老媽是不來了,王端也睡不著了,就爬起來到外面看秀珠為什麼哭。
“好秀珠,好好地怎麼哭了?”
“沒、沒哭。”嘴上說沒哭,淚水卻像決堤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跟少爺說說,是誰欺負你了?”
“是,是奴想多了。”
“什麼事想多了?”
秀珠見機不可失,狠下心來,說:“白天裡爺說要、要……”
“原來是這事啊,”原來秀珠這麼願意啊,王端還真沒想到,“這不今夜有些累嗎,走走走,裡屋睡去。”
伸手就要拉著秀珠進內屋。秀珠卻急了,撲通跪在地方,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又,你又不願意了?”王端哪裡經得起這些,慌忙要扶起來她。
秀珠不起來,含淚泣說:“少爺要奴侍奉,奴心裡歡喜。奴從小被太太買來侍奉少爺,就盼著有這一天,能有個、有個名分,為少爺死也值了!”
這淚水噼裡啪啦地滴落在王少的心尖尖,都要把他泡起來了。
“好好好,明天我就娶你做媳婦!”
“奴可不敢奢望,能有個……有個名分就知足了。等以後少爺娶了夫人,不被趕出去,能一輩子留在少爺身邊,死後能繼續在少爺身邊侍奉,就心滿意足了。”
王端哪裡見過這個陣勢,前世也不過剛成年的十八歲男孩,這女孩跟了自己,不求當媳婦,要個什麼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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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王端想了想,三妻四妾,三妻四妾,那就給個妾的名分吧,以後咱也大紅燈籠高高掛!
“好好,”王端想起張藝謀的電影,鞏俐做妾時也是有個婚禮的,“明天把大家都召集起來,選個黃道吉日,把你娶進來。”
聽了王端的話,秀珠這才緩緩收了陣勢,軟軟地、細細地回了一個“嗯”字。這個字如電流一樣,弄得王少心尖顫抖,血壓高升。秀珠就著他的攙扶,緩緩立起來,又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王端這個純禽小畜男哪裡受得了!
王少兩手抱住了秀珠的後腰,他一抱秀珠,秀珠就往他懷裡鑽去,兩人身子貼得更緊了。
接下來該怎麼做,王端卻傻了,心裡也是空空蕩蕩的。儘管前世沒少觀摩島國科教片,可畢竟沒有親自操作過。於是,他膽怯,害怕不能讓秀珠滿意,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別丟了人才好。
“額……”王端趕緊把秀珠推開,在這樣下去非犯錯不可!“明日,明日!”
安慰秀珠躺下,王端回屋子睡了個回籠覺,卻做了個夢。在夢裡,王端身著狀元紅袍,騎著高頭大馬,身後一頂八抬大轎,一路吹吹打打,往小洋樓裡來了。兩側看熱鬧的卻指指點點,王端驚異,回頭一看,這抬轎子的,吹拉彈唱的,都是紙人,而自己胯下也是一匹紙馬!
“阿!”
王端被嚇醒。
秀珠扶著驚魂未定的少爺坐起來,見他衣服都溼透了,趕忙從櫃子裡拿出一套換上。王端將她支出去,坐在床頭髮呆。
昨天晚上沒有再夢到自己的母親,難道是因為秀珠的原因。再回憶前天夜裡夢境,應該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