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最後,還不是乖乖的就範?
“哼,一派胡言!我再問你一次,搬還是不搬?”
蔡耀慶臉色徹底的冷冽了下來。
“行了,即使你再問一百次,我的回答也一樣:不搬!”
“像你這樣無緣無故懲罰學生的導師,我不要也罷。”
牧伏天擺了擺手,隨後徑直對著另一個方向自顧自的走去。
“站住,你什麼意思?你認為你自己很厲害,不需要我教?還是說我教的學生不如你?”
看著牧伏天的背影,蔡耀慶嘴角翹起了一抹冷冽的笑容,冷冷的質問道。
現在這發生的情景,不正是他想要的麼?
“兩者都有。”
牧伏天毫不客氣的道。
“好,既然如此,那作為男人,你敢不敢參加接下來的切磋比武?”
“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教出來的學員厲害的!”
見牧伏天入圈,蔡耀慶臉上的笑容,咧得更開了。
“收起你那低劣的激將法,這對我可沒有任何用。”
牧伏天冷笑道。
“呵呵,既然你要把它當作激將法,那就是激將法吧,對於你這種膽小鬼,根本不配做我的學生。”
蔡耀慶輕笑了笑,淡漠道。
牧伏天並沒有多說話,轉過身,對著切磋場走去。
“站住,滄月閣可不是你家,不是你想去哪就去哪!”
蔡耀慶冷喝道。
既然無法真正打擊到牧伏天,那就從限制他的人生自由開始。
久而久之,還會怕不服從?
即便真不服從,那將其驅逐出滄月閣,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你不是說要去切磋場?”
牧伏天一句話,令得蔡耀慶整個人如同雷劈,直接呆滯在了原地。
隨後,他心頭大喜。
顯然。
他並沒有想到,牧伏天竟然真的敢應戰。
“我會讓你敗得很慘的。”
心中暗喝了一聲,蔡耀慶這時哪裡還有心思去授課?
他一揮手,直接指示眾人將各自所需要的器具搬去切磋場。
不得不說,這些器具乃是相當之重的。
好幾件還需要幾人合力才能抬起。
而蔡耀慶卻叫牧伏天獨自一人搬運,還美其名曰:提升體能。
這不把人搬殘,就已經算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