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告訴他?”
“什麼?”
“你去過魔鬼林,你去看過裡面的情形。”
“告不告訴,重要嗎?”
“重要,那樣他會知道你是關心他緊張他的。”
“我不需要他知道,真正的強者,不能有牽掛。況且,你以為我不說他就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其實知道?”
“他比你想象中聰明。”
“好吧,換個問題,為什麼非要堅持把你的空間腕錶給他,為什麼不是我的?”
“因為我是他爹。”
“可我也是他娘。”
“你那不是親的。”
“合著你那就是親的?”
“你給他腕錶就只是腕錶,留不下任何其它東西。”
“你就不是,你難道還能留給他其它東西?”
“為何不能?”
“當然不能,你自己不都說了麼,腕錶一旦轉讓,一切清零。”
“那是你孤陋寡聞,虛空遺藏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趙雲天!!!”
“什麼?”
“沒什麼,心情不好,準備回孃家住兩天。”
“……”
晨曦灑滿庭院,一桌杯盤狼藉。
少年已經走了,揹著弓,提著槍,牽著豬,帶著親人的祝福前往遠方,去見證、去征服這個天下。
桌邊,老趙同志還在,老李同志也還在。
這個時候老趙同志的直男光棍屬性展露無遺,說著說著,不多久老李同志就生氣了。
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其實她只是找機會實踐趙昊教的那套理論。
若即若離,適當高冷一些……
不是非要伺候他不可,不伺候他的時候,她會過得更舒心自在……
習慣是很可怕的,往往當習慣的東西突然不見了,人才會意識到那些習以為常的人和事到底多麼珍貴……
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