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站在池子邊,按著酒後沉重的腦袋。
“昨晚,可有人來過?”
他問身後的暗七。
“屬下一直守在門口,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等。”暗七回答道。
沒有人?
趙煦眉頭,微微皺起。
沒有人嗎?
難道昨晚那些旖旎的畫面,真的只是他醉後的一場夢?
可如果是夢,那這夢也太過真實。
趙煦抬起手,看著手臂上,被指甲抓傷的紅痕。
……
天還沒亮,雲珍便匆匆離開雲鶴山。
不到正午,她便回到梁溪縣的住所。
王夫人見她去雲鶴山,不到一天就回來了,心裡好奇,便來問她。
雲珍強打起精神,把拒絕王昶錦的事,跟王夫人說了。
王夫人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心裡遺憾,但也只有放棄。
沒過多久,雲珍就聽說王昶錦的母親給他訂了門親事,是隔壁縣城的富戶千金,秋天的時候便成親。
之後,雲珍又在書坊,見到王昶錦一次。
這一次,王昶錦看起來,已經沉穩了許多,不再像之前見到她便臉紅。想來,是應該放下了。
至於那晚,在雲鶴山莊發生的事,雲珍沒說,王昶錦也多問,跟沒有四處說……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雲珍回到梁溪縣後,逐漸減少了出門的次數。
一來,天氣熱了,她不喜歡天熱。
二來,便是隨著天氣轉熱,身子骨越來越不行。坐久了,都會感到疲乏。有次,她給王麒麟授課,結果說著說著,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發現王麒麟趴在她跟前,想要偷著給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