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雲珍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回到聽雪軒,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不少。
接下來的幾日,她都安安分分的,平靜地等著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果兒有時候過來,給她帶來新的八卦。有趙玉瑤的,有蘇青鸞的……
這日,果兒過來,給她帶來了一個震撼的訊息——
有人在朝堂上,參了新上任的吏部侍郎一本,說他利用職位方便,收受賄賂,將一個政績評定本該評下等的官員,打成了中上等。
並且,還拿出了證據。
皇帝大怒,讓大理寺將吏部侍郎當場收監候審。
如今吏部侍郎已經被關入大牢。
“珍兒,你說這怪不怪?珍兒?珍兒!”
“啊!什麼?”
“你怎麼又在發呆?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果兒嘟著嘴,道。
“聽到了,聽到了。”
雲珍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我這不是正在想嗎?”
吏部侍郎?
那不是流雲白現在的父親嗎?
他今年才剛因為“政績卓越”,從南荒調上來,怎麼可能一轉眼就成了“貪汙受賄”的不良官員了呢?
這其中,恐怕有貓膩。
這看似是衝著新任吏部侍郎去的,實際上,是衝著流雲白去的。
到底是誰的手筆呢?
“那你想明白了嗎?”果兒問。
雲珍迷茫地看著她。
“算了,不跟你說了!”
果兒哼了一聲,直接站起來,“你這個人,真是悶得慌。”
說完,抓起她桌上的點心,扭頭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