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走進房間,服務員把走在前面開啟了點歌機,把幾個麥克放在茶几前,接著,另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個果盤、飲料走了進來放好兩個人恭敬地:“有事兒就叫我們,祝您們玩得愉快!”
“我要唱歌,給我點一首經典的老歌。”
于越拿起麥克,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對著馬超比劃道:“就是那個謝安琪唱得什麼個來著......?”他拍著腦袋似乎想不起來了。
俞丹妮搖著手,皺了皺眉:“那是女孩唱的歌,你還是選個男人唱的歌吧?”
于越不去理會兒她,對馬超說道:“對了,就叫眼淚中的名字,謝安琪的。”
正在點歌機上給他點歌的馬超一臉無語地搜尋出那首謝安琪的眼淚中的名字。
這是什麼節奏?以往的于越可從不唱女歌手演唱的歌,就是男歌手也就是那幾個人的,別的一概不唱的。
今天不僅唱女孩的歌,還是眼淚中的名字?關鍵是眼淚?看這架勢八成是失戀了?可是也沒見他戀愛的啊,哪來的失戀可言呢?
前奏想起,于越有些漫不經心地拿起了麥克,就輕輕地唱了起來:
“記憶消失是一種騙人的事,它是躲在心中的刺。我很想念和你走過的巷子,和跨年夜散步的把幾小時。愛情像花,消失的像一首詩。但是孤單卻都類似。想你的心,想你講話的方式,和回不去的那個開始。”
俞丹妮和馬超都呆了,以前都說于越唱歌像原唱,也只是聽說。
可現在聽到于越唱這首女生唱的歌,怎麼唱得這樣動人而憂傷?
同時一起轉頭,驚訝地去看拿著麥克風、閉著眼唱歌非常投入地唱歌的于越
望著于越的側面俊顏,俞丹妮兩手十指相握在胸口一直晃著腦袋打著拍子配合著他。
“你是我眼淚中的名字,,那往事中的寶石,心痛的是這分開很久的現實。我想念眼淚的名字,那安慰的樣子,哄我別哭,在耳邊說故事。
“愛情像花,消失得像一首詩,但是孤單都類似。想你的心,想你講話的方式,和回不去的那個開始。”
“你是我眼淚中的名字,那往事中的寶石。心痛的是這分開很久的現實。我想念眼淚中的名字,那安慰我的樣子,哄我別哭,在耳邊說故事。愛在很久之後別忘了,忘了的人怎麼住在眼淚中。”
他們都被于越的歌聲給迷住了,馬超已經停止了點歌,和于丹妮一樣側著臉都被他富有磁性的歌喉吸引了。
當音樂一停,俞丹妮使勁地拍起了手,眼睛亮亮地盯著放下麥克的于越:“哇,比原唱唱得還要好呢,太好聽了。”
馬超吹了一聲口哨,也跟著拍著手:“想不到老大這樣的歌也這樣拿手,難怪他們管你叫麥霸歌神呢,去年的咱們集團的年會我沒趕上,聽說老大的歌神封號就是那個時候被風傳的。”
馬超很高興,反正唱歌總比喝酒好吧?多虧自己急中生智地說來唱歌,要不喝成一灘醉泥可不是好玩的。
于越心情不好,唱著唱著一時難以自控,忙站起身來,向螢幕前走了幾步,以掩飾眼睛裡奪眶而出的淚水。
一向從容不迫、外表剛毅的他怎麼會兒在這一時刻,還流出了眼淚?
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