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白天的話,于越想他的臉肯定紅得不行了,而且口紅印肯定歷歷在目。
好在夜晚的掩護下,看不出來他的尷尬和狼狽。
他掏出口裡的紙巾在臉上快速地擦著。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臉皮之厚也是沒誰了竟然能直接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一向冷靜穩重的、甚至說有時候還特別冷血的于越今天被她搞的頭昏腦脹。
于越定了定神,他雖然外型看起來很前衛的一個人,其實骨頭裡還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
也許絕大多男人都如此吧,明明自己很前衛現代,但是在對另一半的要求都是很傳統的。
女人怎麼也得含蓄點吧,這個俞丹妮剛才的樣子就像個蕩婦一般狂野,直擊男人視覺、觸覺感官。
今天若換了其他男人想必早已被她俘虜了。
但于越也是被她刺激得夠嗆,但他太瞭解俞丹妮了,若和她發生了一系列化學反應,他于越就甭想甩掉這個行為大膽、豪放的女人。
這種女人就是不可觸碰的毒藥,太可怕了。
小時候她就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孩子,爭強好勝、霸道,任性得要命。
于越抬頭望了望夜空,深吸了一口氣。
整理了一下被俞丹妮撕開的襯衫領釦,和褲子拉鍊。
在心裡呸了一口。
臉色冷得像嚴冬裡的冰雪,走到車的副駕駛處,“啪”地把車門開啟了。
看也不看裡邊的衣衫不整的俞丹妮,以非常強硬的口氣說道:“請下車,立即!”
俞丹妮怔了怔,像是沒聽到他說什麼似的,上去用雙臂環住腰,用半裸的貼靠了上去,摩挲著他的身體。
“阿越,我喜歡你很久了,不要拒絕我好嗎?只要你能接受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
在俞丹妮征服男人的記憶裡,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住她這般火辣的誘惑,沒有、絕沒有。
可是,今天,也許那個該死的電話,耽誤了她的好事。
不知道是年齡越來越大了,還是經歷得越來越多,那些老男人已再是她喜歡的味道,她反而越來越喜歡像于越這樣的小鮮肉了。
只聽見於越又一聲冷聲說了一句,“下車,聽見沒有,立刻下車!”
隨即掰開了她的手指。
俞丹妮心內一沉,那冷冰冰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她的心上,她今天都豁出臉皮和自尊,拿出自己的殺手鐧,這個傢伙都沒被制服,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其實,她的骨子裡,有種男人的征服欲,想要的就一定要征服,那才有滿足感和成功的喜悅。
不能就這麼罷了,剛才的于越不是已經蠢蠢欲動、快被她的點燃了嗎?
想罷,她就抓于越的雙手往她高聳堅挺的按去,可是,于越卻閃開了。
“你.....你到底還讓我怎麼做?才會喜歡我?”她的聲音帶著震顫。
于越不想太生硬,那樣的話,作為女人,尤其像俞丹妮這樣的女人會受不了的。
“丹妮姐,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我們永遠不可能的。我們最多隻能是朋友!現在請你下車我還有別的事。”
俞丹妮的眼裡已淚光點點,咬了咬嘴唇,一字一頓地說:“我只問一句為什麼?你有喜歡的人了是嗎?告訴我。”